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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念過于急躁,不是你家那位的對手。”侯宴琛收回視線,評價道,“還是你會教。”
孟淮津彈掉落在他西褲上的柳絮,接了句不搭邊的,“蔣小姐快生了吧?”
“……”
侯宴琛斜他一眼,給自己點了支煙,遞給他一支,“孩子不是我的。”
“最近戒煙。”孟淮津沒接,并不驚訝這個結果,但還是扔出句,“恭喜無痛當爹。”
“………”
侯宴琛狠吸一口煙,目色埋在煙霧里,低笑一聲:“你信命嗎?淮津。”
孟淮津的視線里,舒晚一槍射中十環,侯念輸了。
他起身,整理了下微皺的襯衫,洋洋灑灑道:“我既不信佛,也不信左右不定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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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輸了。”舒晚平靜地宣布結果。
侯念臉上閃過一絲裂痕,很快恢復如常:“行,我愿賭服輸。”
舒晚放下槍,轉身看見她在撩被細汗打濕的頭發。
當看見她脖頸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時,舒晚確實怔得不輕,眼睛不免睜得大了些。
她跟侯宴琛……
侯念不屑一笑:“至于驚成這樣么,我不信你跟孟淮津沒有做過。”
“………”舒晚的臉頰不受控制地熱了幾分,沒接這簡單粗暴的話。
侯念接著說:“關于你們從前的事,我聽蔣潔說過一些。”
“是嗎?”舒晚不以為意地笑笑。
“但我現在總算知道全貌了,她鐵定是刻意抹黑你。”
“哦。”
侯念默了默,苦笑:“舒晚,愛一個人會瘋;愛一個不能愛的、沒有心的人,更會痛不欲生。”
“我現在的處境,就跟你曾經一樣。為了阻止他,為了得到他,我在劇組惹是生非,陷害你的朋友;包括前些天去找你的麻煩,都只是為了鬧出點事,能得到他的關注。你說,我是不是很可悲?”
沒想到她會說這些掏心掏肺的話,舒晚微怔,搖搖頭:“我們不一樣。我曾經的阻止和想得到的那些瘋魔舉動,僅限于在我自己身上下功夫,并沒殃及任何無辜之人。”
“而你,涉及到了無辜的人,這些無辜的人,沒有義務為你的愛情陪葬。”
“……”
又被教化一臺,侯念整個人都不好了,徹底服氣:“ok,我給你朋友道歉,給你道歉,對不起,行了吧?”
見她轉身要走,舒晚喊住她,說:“即便再愛而不得,再求而不得,都要有個度,好好珍愛自己才是硬道理。”
侯念站定,問:“那么,你度過這個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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