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簡直是畜生、魔鬼!我要控告你們!”
那邊,傳來了蘇浩剝皮的“嘎吱”聲,和森田豬嚎一般的痛苦大叫聲。墻上掛著的關長順終于是忍不住了,厲聲叱喝。
“竹下君,你又露底了。我們種花家人,罵人那是有講究的。罵畜生,但沒人罵誰是魔鬼,
更沒有‘控告’一說!
要說你帶著這一窩雞爪子,46年離開東北,來到這四九城外,也十多年了。
學得不行啊!
這一點,你不如森田君。”
蘇浩一邊搖頭,一邊剝皮,一邊揶揄著關長順。sf爪刀之下,響著“嘎吱、嘎吱”的輕微剝皮聲。
“你不得好死!”
“嗯,這是我種花家常用的罵人的話,我就說嘛,還是森田君學得到家。”
“森田君,堅持,你一定要堅持住,不要招。不然,我這張完美的人皮可就得不到了。”
“拿盆清水來,要干凈點的。”
又是對一旁的兵士說著。
不一會,一名士兵,端來了一盆涼水。蘇浩伸出一根食指,在里面試了試水溫,“兌點熱水,不然這皮子出來不柔韌!”
“你這都是什么說法,鞣制皮子,可不是你這么干的。那得用硝水!”
白飛繼續在那邊“挑毛病”。
“這你就不懂了。”
蘇浩一邊繼續自己的工作,一邊給白飛解釋,“鞣制豬皮,那先要用10—15攝氏度的溫水浸泡,然后洗去上面的油脂、碎肉,再用硝水浸泡10到20分鐘……”
“你殺了我吧!”
鐵床上,森田已經是疼得渾身上下都在抽搐,嘴里只是重復著這樣一句話。
“不殺你!”
“殺人的事兒,我從來不干。”
蘇浩沖著森田搖頭。
“看看,我沒有浪費你這只右臂吧?”
嘴里說著,一張四四方方的人皮出現在蘇浩的手中,也展現在森田的眼前。
“你說過,我只要堅持下來,你就會放了我的。”
“我堅持下來了!”
那森田長舒了一口氣。
“怎么樣?”
蘇浩沒有搭理森田,兩手掐著那張人皮的兩角,轉向了那邊的白飛等人。
“嘔!”
周抗日,包括趙老爺子的一名秘書,一張嘴,發出一聲干嘔。
“別別,要吐出去吐。特么的,我也沒想到,雞爪子的皮咋就這么臭!”
蘇浩趕快大喊。
“不是,是那截小臂!”
那秘術用手一指,終于是捂著嘴,跑了出去。
“哦,是不大好看啊!”
“紅紅的,還沁著血珠……”
“嘔!”
那邊又有人一捂嘴,跑了出去。
蘇浩則是拿著那皮,再次轉向了森田,一彎腰,“感謝森田君給了我這次展示技能的機會。
衷心感謝!
我的解剖術咋樣?沒給你們早稻田丟臉吧?你看看,上面可是一個肉絲都沒粘,干干凈凈的。
就是味道不大好。
你們大腳盆人的體味,都這樣嗎?”
“放了我,你說過的。”
那森田渾身上下疼的顫抖著,“你還是很能扛的嘛,嗯有點武士道的精神。”蘇浩說著,拿起一支止血鉗在森田那裸露的小臂上敲了敲。
“啊!啊!”
森田立刻發出一聲聲大叫。
“哦,我倒是忘了,沒有了皮的保護,這肉一碰就疼得受不了。”
“放了我,你得兌現諾!”
那森田又是說著。
“四弟啊,你這還是不行啊。”
那邊白飛又一次說話了,“解剖,可不僅僅是剝皮。像什么肌腱呢,骨骼呢,那都得會分離!
這叫剔骨!
我估計,剔骨,你不行!”
“嘿,質疑我的解剖術是不?”
蘇浩一聽,連連跳腳,又是轉向了森田:“森田君,不好意思。他們還是不信,說我不會剃肉,不會把你的肌腱和骨骼分離開!
我告訴你,”伏在森田的耳邊,大聲說著,“這里最壞的,就是那個姓白的。這小子,老壞了,隨便一捏,就能擠出二兩壞水來!”
“你說話不算話!”
那森田有氣無力地說著,“你就是一個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