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金有,街道已經將你召回,并且明確告訴我們,你無權再干涉徐記酒館的一切事情。
你這是擾亂酒館的正常經營,我要報警!”
蘇浩進來之前,那范金有聽說蘇浩在后院,就要帶著人到后院去抓蘇浩,卻是被蔡全無給阻攔了下來。
現在,看到他們要帶走蘇浩,便是大聲說著。
“我擾亂酒館的正常經營了嗎?”
那范金有聽蔡全無這么說,立刻一指酒館里的食客,“他們這不都好好地在吃飯嗎?”回手指向了蘇浩,“我是來抓他的,跟其他人無關!”
“赫二爺呢,你說這人都是怎么死的?”
一旁,一個食客“滋溜”一口酒下肚,問旁邊的一個食客。
“這我可不知道,您得問常五爺!”
那人把目光看向了常五爺。
“嘿!”
常五爺一撇嘴,“依我看呢,有些人其實閻王爺那里是不打算收他的,可也架不住他非往閻王殿里闖啊。
不是有那么句老話兒嗎?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
唉,這人呢,不作死就不會死,都是自個兒作死的!”
“嘿,你個老雜毛,又用你那一套來這兒蠱惑人來了?什么閻王殿,天堂地獄的,再在這里搞封建迷信,連你一起抓走!”
常五爺的話,立刻引來了那廖玉成的不滿。
那徐惠珍和陳雪茹是干姐妹,關系比后世的“閨蜜”還要瓷實。廖玉成自然對徐記酒館也就比較了解,對常來徐記酒館的這幾個食客,也不陌生。
“嘿,我正求之不得呢。”
那常五爺不但不懼,反而嘬了一口大腸頭子,還吧咂了幾下嘴,“我這天天的來徐老板這兒蹭吃蹭喝的,早就覺得自個兒也沒臉了。
要不,你現在就帶我走,給我找一吃飯的地兒?”
“嘿,你個老棺材瓤子啊,你以為我不敢?”
“還真不是小瞧您,常某掐指一算,您還真不敢。不但您不敢帶走我,那蘇少,您今兒也帶不走!”
“特么的,我今兒還真不信了。”
那廖玉成一轉身,沖著后面的兩個帶紅袖箍的聯防隊員一招手,“先給我把這老棺材瓤子帶走!”
“呵呵!”
那邊常五爺一笑,嘬著大腸頭子,“我說蔡老板呢,您這批下水鹵的可是有點咸了。”
“嘿,常五爺,這不是夏天嗎?”
那蔡全無現在正擋在蘇浩與范金有之間,但還是扭頭回答著,“咸點兒,不是能多放幾天嗎?”
“哎呀,我以后是有更好的吃飯地兒了,你這鹵肥腸估計是吃不上了。”說完,常五爺站起身,“廖爺,前面帶路。”便是真的要跟著廖玉成等人走。
但后面的兩個聯防隊員卻是端著槍沒動。
他們聽范金有的,廖玉成的話,在他們面前不好使。
“這兒沒你的事兒。”
那范金有用手一指常五爺,雙眼烏青、目光再次鎖定蔡全無身后的蘇浩,“你是乖乖地跟我們走,還是讓我們抓你走?”
“抓我?手續呢?”
蘇浩沖著范金有伸出了手。
“嘿,抓你還要手續?特么你把老子像小雞仔一樣,從柜臺后抓出、提起來、扔出門去,有手續嗎?”
說完,沖著身后的兩名聯防隊員一揮手,“把他給我帶走!”
“走!”
有了范金有的命令,那兩名聯防隊員端著槍向前。
“慢著,你們憑什么在我店里抓人?”
蔡全無兩手一伸,攔住了兩名聯防隊員。
“我們是奉命行事,蔡老板,別為難我們。”
那兩名聯防隊員一起說著。他們也常在這一帶巡邏,自然認得蔡全無。
“老蔡。”
后面,蘇浩拍了拍蔡全無的肩,“閃開,這事兒還是讓我來吧。”沖著蔡全無使了一個眼色,那意思是讓他別管這事兒。
“蘇少……”
蔡全無還想堅持,但感到自己的肩膀頭子上,蘇浩那只拍下的手掌,猛然變得如大山般沉重。
不自覺間,“蹬蹬蹬”,腳下一陣踉蹌,便是被蘇浩推到了一邊。
“嗯?”
蔡全無暗驚。
他也是練家子,也早就看出來了蘇浩同樣身具武功。但卻是沒有想到,蘇浩也是只勁力稍加施展,他就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