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我們下去,先把夾子布置好。”
蘇浩沒有搭理栓柱,一指二人:“你別只會下夾套,不會打槍;你也別以為槍打得準就行。”
卻是板著一張臉,分別訓斥著二人,“要想成為一個好獵手,任何一種手段都不能偏廢!”
然后,隨手撿起地上的一根樹枝,掰掉上面的枝杈,做“打蛇棍”。
打蛇棍,那是夏天進山,必備的一種東西。
這“打蛇棍”的作用可不僅僅是用來打草驚蛇,也可以驚跑、打走路邊草深處、頭頂樹枝上的很多毒蟲。
比如螞蟥。
這玩意,不只是溝塘里才有,也常常盤踞在樹梢上,草葉間,民間叫做“旱螞蟥”。落到人身上,雖不至于要命,但很膩歪。
只要被它順著褲腿、袖口、脖領子爬到身上,那就立刻吸血,不一會兒就是一個大腫疙瘩。
奇癢無比!
搞得人心煩意亂。
若是蘇浩自己,是不需要如此的小心翼翼的。他的“獵取鎖定”功能施展,3*3平米內,一只蒼蠅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所過之處,只要是發現對他不利的蟲蛇之類的東西,那是立刻收入、獵殺。
根本傷害不到他。
但梁倉和栓柱那就不同了,他們可沒那本事。
作為一名稱職的“師父”,這些在夏日林中的生存技能,那也得教。
“打蛇棍”,可以下打蒿草,上打伸出來的樹枝、樹葉。
說完,梁倉和栓柱一人拿著八九副鑄鐵大夾子、背著槍,在后。也同樣地一手執著根“打蛇棍”,不住地對路邊的蒿草、頭頂上的樹枝敲敲打打。
緊緊地跟在蘇浩的后面。
“小浩,布置獸夾,我都練習了好幾天了,就不用你再教了吧?我聽梁哥說,你得到了一本牛皮面兒的古書,上面寫的啥?
也教教我們唄。”
栓柱邊走邊說,對于蘇浩還要教他們辨獸道,下夾套,臉上帶著些許的不耐煩。
的確,蘇浩利用4天,教會了他們如何下夾子、下套,以及如何掐蹤等。蘇浩去了豬窩之后,二人便是一邊練槍,一邊在大山的邊緣練習下夾套。
并且是成效還不錯。
多則三四只,少則一兩只,每天從不空手而歸。
栓柱便是以為他已經全部掌握了。
“那好,一會兒你就給我演示一下。”
蘇浩還是沒有說什么,繼續往下走。
“栓柱,我們之前,那都是在草窩子里,小樹林子里下夾套,和在真正的大山里那是不同的。
還是先聽師父給講講吧!”
梁倉邊走,邊對栓柱說著,“師父,你還是先給我們講講吧。”又是對前面的蘇浩高聲大喊。
“不用,這個簡單,小時候我就見我爺爺下過夾套;小浩那天又教了我們一遍。這要是再記不住,就別做獵人,別進山了。”
栓柱則是拍著自己的胸脯,一副包打天下的模樣。
“成,先讓栓柱演示一下,再說。”
蘇浩在前面點頭說著。
不一會兒,3人便是來到了溝底,“栓柱,動手吧。”蘇浩帶著2人來到了一處岔路口,對栓柱說著。
“這里有兩條路。”
蘇浩用手中“打蛇棍”一指。
他們的前面有一條比較寬闊的山路。路面,山石裸露,層層疊疊,很多地方已經風化,變成了一條碎石路。
路面也比較干燥,很適合人走。
而另一條,路面較窄,坑坑洼洼,有的地方還有積水,兩旁都是深深的蒿草。
甚至是還有灌木擋路。
“當然要下在這條山石路上了。”
似是知道蘇浩要問他為什么,一指那條路,“這條路,路面比較平整,人都能走,那就更能走野獸了。
野獸也不傻,它們也不會放著這么平整的路不走,去走那條泥濘的小路。”
“道理是不錯。”
蘇浩點頭,“不過,你確定?”看著栓柱。
“我確定!”
栓柱很是胸中有一根棍兒地肯定著,“還是那句話,野獸都不傻!”
“師弟,還是聽聽師父怎么講的吧。”
梁倉上前,一拉栓柱的胳膊,“師父比咱倆打獵的時間都長,經驗豐富,聽師父的準沒錯。
還是把夾子下在那小路上吧。”
“你確定?”
蘇浩又是問梁倉。
“我看你好像不同意栓柱的說法,那就是要把夾子下在這條小路上了。”
梁倉摸著自己的腦袋,臉上傻笑著。
“切!”
這邊,栓柱一撇嘴“小浩還沒我大呢。小時候進山,大多數時候,那都是我領著他去。”然后拍了拍梁倉的肩,“梁哥,我倒不是不服氣小浩。可他也就上一次回來,獨自進了一次大山,打了幾頭野豬。
說起經驗來,比我們也多不了多少。”
“哈!”
蘇浩一笑,看著栓柱:“栓柱,還記得上學時,王老師給我們講過的那個故事嗎?”
“啥故事?”
栓柱摸頭,臉上滿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