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婉嫻:“……”破大防。
姜玄祁:“……”意料之中。
李為興:“……”司空見慣,這才是他熟悉的皇上。
皇上還對自己這個懲罰很滿意。
姜矜要是真會聽皇上的話面壁思過那她就不是姜矜了,沒人敢管著她,她也只不過是換個地方睡覺而已,身邊還有許多人好吃好喝地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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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城最近很苦惱,被自己的便宜表弟煩的。
他忍不住跑到衛藺面前吐槽。
因為他知道衛藺心中也不喜姜矜,在夏獵那天,為了幫衛藺,他也悄悄地動了手,衛藺肯定也察覺到了,但什么也沒說,那就說明衛藺心中和他想象中的一樣。
想要讓姜矜悄無聲息地死。
“回去我問了表弟,原來是昭陽公主想要招男寵,所以才把我表弟邀過去,我表弟心善,被強行誘惑哄了過去,我也是今日才知道。”
“我表弟還這么小,她竟然都敢下手,簡直是饑不擇食!”
燕城說起話來一點都不客氣,每一句都帶著濃濃的厭惡,當然他也知道衛藺也是和他一樣,所以才會大膽的說出來。
衛藺正在擦手中的劍,擦了一遍又一遍,刀刃上的寒光都散發著冷意。
燕城越說越來氣:“她難道就這么缺男人嗎?有了這么多還不夠!”
衛藺捏著劍柄的手指發白,太陽穴抽了一下,薄唇抿緊。
“衛藺,你真的還要忍受下去嗎?”
燕城沒注意到衛藺隱晦的小表情,一肚子的火必須要找個發泄口,語氣帶著狠厲,“你就沒有想過擺脫她嗎?”
屋里實在是太安靜了。
幾乎是死寂。
燕城看向一直都在重復擦劍的男人:“衛藺?”
衛藺的手腕一抖,那鋒利的堅韌差點就劃傷了他的手心。
燕城終于察覺到了一絲絲的古怪,忍不住湊近。
衛藺突然出聲,音節依舊是平淡的,卻又仿佛多了一道暗涌,“不要動她。”
燕城愣住了,反應過來之后幾乎是不可置信,“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衛藺看著手中的劍,那透亮的劍似乎也倒映出了他此刻的表情,面部肌肉怪異地繃了繃,嗓音不知為何透著怪異的啞意:“字面上的意思。”
燕城心中一驚。
他感覺自己好像猜到了什么,卻又因為震驚而忽略掉了,那驚世駭俗的想法幾乎讓他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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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婉嫻本想找機會去巧遇衛藺。
可衛藺每次都消失太快,她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機會,可以跟他單獨相處。
燕婉嫻一直都想不明白,為什么明明動手是姜矜,衛藺竟然還幫著姜矜說話。
難道衛藺喜歡姜矜?
不可能!
誰會喜歡這么一個一無是處,又惡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