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一個受氣的小媳婦。
一直沉默的姜矜,終于開口了。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姜矜似乎笑了一下,“你想殺我。”
白簡氣息一滯,五臟六腑激烈撕扯的憎恨和濃厚的殺意,也跟著滯住了。
他沒有想到姜矜竟然會有聰明的時候。
他不應該感到慌張才是,姜矜又沒有什么證據,也有可能只是在口頭上想要炸他一下,因為今天姜矜落水的時候,他沒有上去施救。
這其實很好解釋的,他只需要找個理由說自己小時候在水中差點溺死,從此之后對水有著深深的恐懼,所以并不是不去救,而是當時被嚇到腿軟不敢去救。
或者找另一個理由,反正理由這么多,姜矜又這么蠢,肯定會相信他。
隨便敷衍了事就行了。
姜矜接著說,“別再騙我了,你真以為我蠢嗎?”
白簡瞬間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姜矜,所有辯解的話已經到了嘴邊,姜矜本來就是個蠢的,他說兩句,姜矜肯定會信。
白簡就是有這樣的自信。
可不知道為什么那些話到了嘴邊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心臟被什么東西狠狠撕扯的感覺又一次讓白簡亂了呼吸。
“今天我不給你點教訓,我就不姓姜!”
說完,姜矜用手拿著另一個糕點往他嘴巴里面塞。
她的動作實在是太過于粗魯了,且毫無章法,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那手指也跟著塞進了他的嘴巴里。
白簡痛的呼吸都開始在顫抖,這種痛是從骨頭里散發出來的,然后蔓延到四肢,他痛苦到坐都坐不住,滑在了地上,半蹲在姜矜的腳邊。
姜矜在欣賞他的痛苦。
似乎為了看得更清楚,姜矜俯身湊了過去。
一直低著頭咬牙獨自忍受的白簡,驀然就聞到了淡淡的馨香,這種味道很獨特,他在苗江呆了那么久都沒有聞到過這么誘人的味道。
那一瞬間好像連疼痛都退散了一些。
白簡一抬頭就看到了姜矜那張雪白的小臉,沒想到她會突然靠近,緊急往后仰,卻不可避免和他接觸到。
其實他并不是完全沒有力氣,也可以正常地后退,但不知為何后退的動作就僵在了那里。
他懷疑他是不是在身上涂的那種可以迷惑人心的香水,從此更方便勾引男人。
這一看就是姜矜的風格。
姜矜穿得單薄,領口大開,可以看到雪白如彎月般的鎖骨。
他眼睛不知道往哪看,眼睛下滑,突然瞄到姜矜毫無設防的領口處。
姜矜的鎖骨很明顯,被一層嫩白的皮膚給包裹住,呼吸噴灑在上面的時候,會慢慢地染紅。
——如果用唇舌在上面啃咬的話,一定會留下很深很深的痕跡,像是在上面做了記號。
白簡又不受控制地往下看,這不守婦道的女人,穿得這么少,露出那么多皮膚,且毫無防備地靠近一個男人,一看就是居心叵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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