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哭是假哭,這會明窈是真想哭了,她別開臉躲避視線,卻被冰涼的指骨捏住下頜,銳利帶著冷意的目光在她臉上巡視了一圈。
最后視線落到她的鎖骨處,聲音更冷,甚至輕呵了一聲。
明窈:……
“確實業務繁忙,一個接著一個,明明身體那么弱。”
謝臨淵半彎下腰,那雙淺藍眸子發暗地注視著雌性,里面暗色翻涌。
“還是覺得,sss級雄性,需要的很少?”
連他都喂不飽,怎么敢招惹那么多人?
明窈只感覺喉嚨發緊,有些發不出聲音,只能感覺到清苦的青葉信息素逼近,她被裴昭凜留下的紅印被另一個人開始覆蓋。
明窈只覺得更心慌,灼熱的意味落在她的鎖骨處,這群人是狗嗎?怎么都喜歡鎖骨這里。
甚至謝臨淵的吻是帶上一點懲罰意味的,在鎖骨處有些輕微的刺疼,留下更濃郁的青葉信息素。
磨人的癢意從鎖骨一路蔓延到最近的心口,明窈有些不適應地躲了一下,就聽見沙啞的嗓音響起:
“他親你這里的時候,你也會躲么?”
其中醋意,就算是明月這只笨蛋小咪也會聽出來,更別說明窈了。
明窈欲哭無淚,極致的癢意涌上來,腰肢也軟了下去,謝臨淵太了解她了,無論說的話,還是親的位置,讓她心理、生理雙重受不住。
她試圖再次假哭博取心軟,剛一出口,就已經軟得,發抖到不成語調。
“淵……嗯……謝臨淵……別……”
謝臨淵原本想忍著極致的生疼停下,但是看見雌性腳踝上的指印,和吻痕,眸光更暗。
甚至故意再進一步,冰冷指骨上水光微閃,手上的戒指也沾上水光,醋意被沙啞替代,聲音暗啞得可怕。
“明明那么弱,怎么還敢招惹一個又一個?”
這點點,完全不足以滿足他。
男人呼吸越發不平,有一會沒一會,唇瓣或輕或重地流連在雌性最敏感的地方。
明窈只能感覺到向來冰冷的謝臨淵染上了溫度,甚至最灼熱的熱源也向她靠近。
玫瑰信息素隨著淚意、汗意和其他體液更加濃郁。
小雌性聲音疲累到說不出話,渾身被蒙上一層薄紅,泄出的語調抖得不成樣子,卻含著眼淚不敢掉,越掉好像謝臨淵就越不肯放過她。
謝臨淵只能聽見,小雌性像某種趨利避害的小動物,開口問他怎么能消氣,慣是會討巧賣乖的詢問。
他聲音驟然啞了下去,“嗯……需要……”
“不是問我怎么才能消氣,搖頭做什么?”
黑夜里,金屬扣的咔噠聲響起。
明月徘徊到門外想要救主人,剛剛跑了是它不對,畢竟它只是一只小貓咪。
只能聽見主人輕聲的嗚咽,和男人暗啞的抽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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