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尼瑪!”
薛富再次爆發,憤怒咆哮。
他隨手撿起一根木棍,使出渾身力氣,朝著光棍狠狠抽去。
光棍下意識地想要躲閃,可卻被身后許成踹了一腳,踉蹌地倒在地上。
砰!
不等他爬起來,木棍已經結結實實地抽在了后背。
只聽見咔嚓一聲,木棍斷裂。
由此可見,薛富有多狠。
緊隨其后,便是光棍歇斯底里的慘叫。
“啊!!!”
“富哥別打了,我知道錯了!”
“全都是張秀梅勾引我的,和我沒有任何關系!”
“你就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他在慘叫的同時,還不忘求饒。
與此同時,張秀梅也走出了房間。
準確地說,應該是爬。
經過剛才的暴揍,她的雙腿又疼又軟,已經無法正常站立。
張秀梅的嘴角和鼻子都在流血,頭發更是凌亂,身上披著幾件散亂的衣服,隱約可見白花花的一片,還有數不勝數的傷痕。
這些全都是薛富的杰作。
沒有將其活生生地打死,已經是薛富仁至義盡。
“我一個女人家家的,也是要臉的,怎么可能勾引你,明明是你強暴我!”
“孩他爹,你聽我說,這些年來他一直強迫我,如果我不和他做,他就把事情傳出去。”
“我真的很怕,也擔心你嫌棄我,這才沒有告訴你。”
張秀梅看到光棍在撇清責任,也急忙反咬了一口。
“你放屁,當初就是你勾引的我!”
“你強迫的我!”
“你勾引我!”
“你強迫我!”
一時間,狗咬狗,好不熱鬧。
不管他們怎么咬,在村民們的心中,已經將張秀梅定義為勾引男人的賤人。
“沒想到張秀梅竟然是這種人!”
“打臉來得好快!”
“我竟然看錯了人!”
“那個光棍什么本事都沒有,更薛富比起來,連一根毛都不如,也不知道張秀梅圖什么!”
“當然是圖刺激啊!有些人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就喜歡尋求刺激,不論男女!”
村民們七嘴八舌地議論,還指指點點。
許成笑著道:“這個時候他們互相推卸,不是知道錯了,而是知道自己要被你打死了!”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薛富,他再次找來木棍,毫不客氣地招呼在光棍身上。
尤其是光棍的襠部,還狠狠踹了一腳。
下一秒,宛若雞蛋碎裂的聲音炸響,光棍這輩子都無法感受男人的快樂了。
他雙手抱著褲襠,疼得肆意翻滾,發出陣陣慘叫。
許成雙手抱拳:“老薛,奸夫我已經幫你抓到了,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成哥慢走,我再出出氣,改天一定親自登門拜謝!”
薛富手中的木棍再次斷裂,他又撿了一根,沒有停止抽打。
張秀梅望著許成離開的背影,終于明白了怎么回事。
自己偷情這么多年都沒有被發現,卻因為許成的到來,搞得滿村皆知。
原來都是他在暗中搞鬼。
張秀梅越想越氣,大聲叫嚷:“許成,你這個渾蛋,一定會死得很難看!”
“臭娘們,還敢罵我恩人,老子打死你!”
薛富提著木棍,大步流星地走到張秀梅面前,發了瘋的抽打。
在薛富眼中,許成就是他的恩人,不然他的綠帽子要一直戴在頭上,還要給別人養一輩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