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里面就傳來了脫衣服的聲音。
許成實在看不下去,正準備離開,可里面卻傳來了兩人的對話。
“你這臉怎么回事?怎么還有個巴掌印?”
“還不是那個許成打的,嬸子可是把身子都給你了,你可得為我出氣啊!”
“那個渾蛋剛才來我家,也揍了我一頓!”
“原來他剛才急匆匆地回來,是去你家,連村長的兒子都敢打,真是個瘋子!”
“哈哈哈哈,沒關系,很快就有他哭的!”
“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已經想到什么好辦法對付許成了?”
“其實我早就辦好了!”
“你到底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啊,難道趙子默的失蹤與你有關?”
“你就別管了,等著看好戲吧!”
接下來,不管張秀蘭如何詢問,柴福存就是不肯回答。
即便是面對同床共枕的人,他的嘴巴都嚴嚴實實,一個字也不愿意透露。
不過對于許成來說,已經足夠了。
至少已經確定此事與柴福存有關。
剛才在他家,他不肯說。
那么現在,非說不可。
許成沒有著急沖進去,而是待在原地,安靜等待。
直至一分鐘后,里面傳來了卿卿我我的聲音。
砰!
許成這才一腳踹開房門,面露微笑地走了進去。
“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的好戲!”
與之前去柴福存家里的火急火燎、粗暴審問不同,現在的他反而無比輕松、胸有成竹。
因為他已經有了拿捏柴福存的秘密。
聽到動靜,柴福存和張秀蘭全都嚇了一跳。
當看清楚許成的那張臉后,心臟更是差點從嗓子眼蹦出來。
“許許……成……”
柴福存說話都開始哆嗦了。
張秀蘭一不發,急忙用被子裹住自己。
現在的她就是光腚洗澡——一絲不掛!
許成笑瞇瞇地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把趙子默藏在哪里了吧?”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柴福存還在繼續嘴硬。
“你可真是耗子咬木箱——嘴硬!”
許成臉上的笑容加深,道:“你們剛才的對話,我全都聽到了。”
“既然你不肯說,那我也不介意讓村民們前來看戲。”
威脅!
紅果果的威脅!
雖然很無恥,但真的很有效!
柴福存終于服軟,如實回答道:“今天早上我看到趙子默站在你家門口,等你們走了以后,就帶了幾個人,用迷藥把他迷暈,裝進麻袋,丟到了山上。”
“山上哪里?”
“這個我真不知道,我們就是一個勁地往森林深處跑,沒有準確的路線!”
“你還在騙我!”
許成臉上的笑容加深。
雖然他在微笑,但柴福存卻瘆得慌。
“絕對沒有!我和張秀蘭的事都被你看到了,我哪里還敢說假話!”
“因為我們也擔心趙子默中途醒來,然后認識路,自己又跑回來,那擄走他不就沒了任何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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