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葉白保持著睜眼的模樣失去了呼吸。司凰在血旗私密聊天室里發了一條信息,然后就得到了郭成雄的回復,東英學院的監視系統已經被侵入,司凰有五分鐘的轉移時間,另外外面也會有人進行接應。司凰得到確切消息后,沒有急著馬山離開。她把千葉白放下,轉身去剛剛自己蹲著地方――剛剛在那里留下了她的血跡。千葉白就是白光熙,他作為一個研究員的身份,讓司凰不由的想到了更多。雖說對方已經死了,不過小心一點總歸是好的,誰也說不清楚,對方會不會留有后手。由于之前給她打針的那個男人就死在旁邊,對方的血液流了一地,把司凰手背流出的幾滴血都給覆蓋了,司凰還是根據記憶,一腳把自己之前流血所在的木地板踩斷,然后把一小塊斷木收起來。一分鐘,就讓司凰帶著千葉白離開了老寢室樓。外面的接應人員已經在等待,手頭上也都已經準備好了需要的道具。把千葉白裝進一個行李箱里,兩位接應人員給司凰敬了個軍禮后,轉身就準備走。司凰卻沒有離開,跟著他們一個坐進車里,“去木材廠。”接應人員中的一個忍不住看她一眼,有點遲疑的說道:“為什么?”一句話剛問出來,對方的眼神閃躲了一下,卻還是看著司凰沒放。司凰抬起眼皮和這人對視。這時候的司凰還沒打理自己,半張臉都是干掉的血印子,連頭發上都染了一片暗紅,配上她沒有表情的臉色,讓人看得暗暗心驚。“這是長官的指令。”問話的那個人眼神暗淡了一分,認真的應道:“是,長官。”無論是軍銜還是兵團的地位,這位接應人員都沒辦法和司凰相比。司凰看著這個接應人員收回目光,直視著前方,也沒說什么。其實她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個做了面部偽裝的接應人員就是以前在軍部訓練時的好友,石磊。只是現在她并沒有時間和人敘舊,千葉白……也許應該說是白光熙,給她來帶的精神觸動沒辦法輕易散去。當時被白光熙一句話勾起的記憶,雖然模糊混亂,但是司凰確定那不是孩童時期的記憶,那種凌遲一樣的痛苦,直達精神靈魂層面的麻木,熟悉得仿佛就在眼前。所以,司凰回神的一瞬間就確定了,那是前世她后期的記憶,也許就是她死前的記憶。這樣一來就不難猜出,前世米露把自己交給了‘造神’組織,‘造神’里面負責研究自己的主研究員就是白光熙。這樣也就不難解釋為什么看到白光熙的那一瞬,會讓自己產生恐懼這種心理。正是這些猜測,讓司凰毫不猶豫選擇了直接要了白光熙的命。如果她的猜測是正確的,那么白光熙絕對是對她造成身體折磨傷害最大的人,這份傷害大到讓她想原原本本報復回來的心思都沒了,只想立刻把這個惡魔殺死在自己的手里,不給白光熙任何一點的希望,多一秒的遲疑都可能會發生變故,而她不想接受變故。白光熙死了,是不是代表她最大的危機解除了呢?或者是說她的路才真正的被改變,不會再有一絲的可能被白光熙研究?司凰沉思著,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了,車子在一家木材廠停下。這個時間木材廠已經沒有人,門鎖難不倒石磊,利用小道具就成功入內。木材廠里都是一口的木屑味兒,司凰把燈打開后,拖著裝有白光熙尸體的行李箱,對石磊兩人說:“你們可以先在外面等。”石磊和隊友對視了一眼,由他開口說:“報告長官,我們可以幫忙。”司凰:“你們要留下來也可以,不過等會看到什么,都安靜點,不要多問。”石磊心里暗道:不管凰哥做什么,咱肯定都是無條件支持的!自從加入狼煙部隊出了幾次任務,有機會再接觸到了外界,石磊才知道司凰的明星身份。一開始的時候,別提多震驚了,整個人都懵逼得不要不要的
。緊接著出于對司凰的崇拜敬畏心理,石磊專門去了解司凰更多對外的信息,得知司凰不僅紅遍z國的大江南北,已經進軍國際一流巨星,還是個學神。每次看到電視上、網絡上無數司凰的粉絲嘶喊著‘男神,我要給你生猴子’的時候,石磊就在想,尼瑪!光是外界這些成就已經夠女人們封為男神,要是這群女人知道凰哥在軍隊里的成就,豈不是要跪舔個三天三夜?嘖嘖,真別說!了解凰哥越多,連石磊都不由覺得,自己要是個女人的話,肯定也扛不住這樣的男人。后來他就一直在想著會不會有機會在外面和司凰再見,要是再見的話,一定要好好的問問凰哥,你上輩子是不是拯救了銀河系?誰想到真的有機會再見了,卻是眼前這種情況。此時的司凰讓石磊感覺道一絲陌生,甚至是膽寒。總覺得……接下來會發生不太好的事!石磊心里升起不詳的預感,緊接著他就發現自己的預感真的實現了――司凰一個人忙前忙后,先找了一大塊塑料紙鋪在寬大的桌子上,將白光熙的尸體放在上面,然后拿來了需要的工具。這里是木材廠,想要的工具都能找到。當電鋸的聲音響起,石磊和旁邊的隊友都不由的瞪大了眼睛,怎么都沒有想到司凰會這種事。尸體分割,再到肌肉分割……石磊不可思議的看著面無表情的司凰,差點以為自己認錯人了。他張了張嘴,正準備說話,就被司凰一個側眸掃來,涌到喉嚨里的話都不由的卡在遠處,咽不下去又吐不出來。旁邊的隊友已經身體僵硬,他用詢問的眼神看向石磊,那眼神讓石磊明了,似乎是在問:這真的是血旗的成員嗎?這真的不是變態殺人犯嗎?石磊瞪著他,凰哥可是貨真價實的血旗天才,不過他為什么會這樣做?石磊自己也沒辦法解釋。等看到司凰把一截截身體是丟進粉碎機里,石磊也忍不住打了個顫。倒不是時說他害怕這樣場景,害怕這樣的手法,只是做這一切的人是司凰,才顯得尤為的詭異。在石磊的印象里,司凰說不上是個正直善良的好青年,但是絕對不是個變態!如果這事是白澤做的,石磊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可是換成司凰就哪里都不對了。因為事先就做好了處理,所以就算是血肉也沒飛濺得到處都是,粉碎后的碎渣都成堆在機器下面的皮袋里。司凰把袋子取下來打了個結,再把剛剛切割下來的腦袋另外裝個袋子,遞給石磊。“這一袋拿去畜生,這一袋拿去交任務,讓法醫和科研人員好好研究,如果研究結果沒什么用的話,就跟他們說一聲,一起拿去喂狗。”石磊:“……”司凰看了他一眼。石磊連忙把兩個皮袋子接住。等司凰放手,石磊感覺兩個袋子一重,整個人都不好了,雞皮疙瘩不斷的往外冒。“這里的善后也交給你們。”司凰留下這句話就走。石磊欲哭無淚,看著司凰的背影,等到看不見了,才把手里的袋子遞給身邊的隊友,“你先拿著,我來收拾。”隊友義正辭說:“別,這粗活我來就行。”石磊:“……”*司凰不是不想自己全程解剖了白光熙,只是她到底不是專業的法醫和科研人員,沒辦法做到完美的解剖和細胞分析。留下白光熙的腦袋是給國家上層的一個交代,也是為了以防萬一,畢竟這不單純是她一個人的事情,白光熙這個人物很重要,說不定就能給任務帶來更大的進展。夜風很涼,一樣的月份,r國的天氣和z國是不一樣的。司凰看著自己的雙手,沉默了好幾秒,覺得一陣煩躁又一陣輕松。陛下……五寶小心翼翼的聲音響起。司凰笑了一聲,頓時就讓五寶放松了,飛快的說道:陛下威武雄壯!天下無敵!風華絕代!就說那樣的宵小絕對不是陛下的對手,這不
是被陛下騙的團團轉,分尸什么都是便宜他辣!“都說有個成語用錯了。”司凰搖頭,然后拿出手機發了一條信息。未免讓羽烯擔心,也不想把他牽扯進來,司凰發信息的另一方是個協助人員。根據協助人員提供的地方,司凰進小旅館里洗了個澡,并換了一身衣服之后才返回自己居住的酒店。另一邊,早在司凰帶著白光熙的尸體離開時,木菱麻衣就等得不耐煩了,并撥打了司凰的電話,得到的卻都是對方不方便接聽。一開始木菱麻衣還沒有發覺異常,連續打了兩三次后,得到的的還是這個結果后,就讓這個并不傻的女人察覺到不對勁了。她選擇的是一個空置了雙房寢室,位置和空間都很方便某些情趣,只是這份特意的選擇似乎都變成了一個諷刺。木菱麻衣冷著臉走出房間,馬上就聽到了假得不行的裝鬼聲。最好不要湊到我的面前來礙我的眼!木菱麻衣心里煩躁的想著,她不想把東英學院的學生打傷了,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更重要的是影響自己的心情。木菱麻衣走出教室沒多久,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她心里驚喜了一下,還以為是司凰回電話過來了。誰知道一接聽就聽到讓她更心煩氣躁的聲音。“麻衣醬?呵呵呵呵。”這聲音低沉暗啞,語調有種獨一無二的特別,不過聽著并不像是年紀大的人。木菱麻衣忍著沒把通話立馬掛斷,平靜的回應道:“佐藤君,聽你的聲音精神不錯呢,沒想到這場小游戲都能讓你亢奮。”“呵呵。”電話另一頭的人就是佐藤秀一。現在的他和木菱麻衣就隔了一段樓梯,和一個走廊的距離。沒有燈光的老寢室樓里,穿著一身黑色套服的佐藤秀一慢慢的下樓。他的動作不快,可每一下都能踩出清脆的響聲。咚、咚、咚、咚、咚――這聲音在黑暗的老宿舍樓里衍生出十二分的詭異恐怖,漸漸連假扮的鬼叫聲都消失了。如果司凰在這里的話,就能看到一個和白天完全不一樣的佐藤秀一。佐藤秀一還是頂著一頭黃毛,身材也還是矮小,人還是那個人,氣場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他一手拿著手機,眼睛微微瞇著,笑容的弧度都與眾不同,明明是燦爛的弧度卻給人無限陰冷的負面感。“不,讓我亢奮的不是游戲,而是麻衣醬你哦。”佐藤秀一輕輕說著。他已經走到了樓梯最下面,然后轉身讓木菱麻衣的方向走去,那毫不遲疑的轉身就好像早就知道木菱麻衣在哪里。“哈……哈哈哈哈哈!”電話里,佐藤秀一的笑聲突然瘋癲,“好興奮!好興奮!好興奮!麻衣醬來陪我玩了,怎么辦?麻衣醬,你在哪里?我要來抓你了哦~”不用親眼看見,木菱麻衣已經猜得出來佐藤秀一是什么表情。對方那瞪大眼睛,猶如瘋魔變態一樣的表情,早不是第一次看見了。木菱麻衣再不猶豫把電話掛斷,換了個方向就走,一邊走一邊打千葉白的電話,得到的結果竟然和司凰一樣都是無法接通。木菱麻衣心底漸漸浮現不太好的預感。“啊啊啊啊啊――!”難以想象,男人的尖叫聲也可以這么刺耳,傳播性也非常的廣。這一聲尖叫就好像打破某種黑夜禁忌的鑰匙,讓老宿舍樓里漸漸出現光亮,那是手電筒的光束。緊接著響起的尖叫聲也越來越多。這一晚,東英學院沒辦法平靜。------題外話------r(st)q未免被發牌,連重口也不能細寫啦~眾:嘖嘖,你確定不是你不會寫?二水:開什么玩笑!?我不會寫?我不會碎shi?削人棍神馬的!滿清十大酷刑神馬的!古今中外各大刑法手到擒來,q(s^t)r哼!眾:……呵呵。二水:q(s^t)r快來膘,安撫我被懷疑傷到的身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