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菱麻衣再次驚呼一聲。
外面傳來一道疑惑的聲音,“什么聲音?”緊接著是腳步聲,越來越近。
司凰似笑非笑的用手指滑過木菱麻衣的鎖骨窩,使得木菱麻衣抖了一下,用一雙水霧霧的眼睛屈辱般又可憐楚楚的瞪著他,咬著下嘴唇憋著聲音。
司凰手指滑動,那細嫩的指腹,比女人身上的肌膚還細膩,滑在身上更有不可思議的麻癢感。
只是溫柔的觸摸在下一刻,就再次變成強硬的撕扯――另一邊的衣領也被扯開。
司凰低頭,額發落下遮住了她的眉眼,以木菱麻衣的視角,只能看見她上揚的艷紅嘴角。
一想到自己在他的目光下看光了,木菱麻衣敏感的顫動了兩下,腳趾頭都卷曲了。
“有人在那里嗎?”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伴隨著推門被拉開一個小小的縫隙。
木菱麻衣脫口而出的呵斥,“滾開!不準進來!”
侍女驚呼一聲,連忙把縫隙再次合上,耳邊能聽到急促走開的木屐聲。
木菱麻衣松了一口氣,一抬頭就對上
一雙魔性的眸子,墨綠色的光澤,含有意味深長的笑意。
她的臉頰更紅了,此時再掩飾什么都是多余,如果自己不愿意的話,剛剛就是最好的逃離機會,還能把司凰給告了。然而她本能的選擇卻是把人趕走,其代表的是什么意思,誰會不明白呢?
只是這份誘惑對于司凰來說,等同于給瞎子看了。
司凰伸手撓了撓木菱麻衣的下巴,像逗一只發情的小野貓,看著她在自己手底下意亂情迷的模樣,然后低笑一聲,“該回去了。”
木菱麻衣不敢置信的看著她,過了好一會見司凰轉身離開,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么,“k!你……你不能這樣,你竟然這樣丟下我?”
司凰流露一絲茫然的樣子,好似聽不懂木菱麻衣在說什么。
木菱麻衣想起來眼前的男人聽不懂自己的話,只能用行動來表示自己的不滿,撐著自己的上半身,妄想用無限的春光留住司凰――飯局上的飯菜,哪里有她好吃?
司凰似乎明白了,她笑道:“離開太久,會被懷疑。”
木菱麻衣撅嘴。
司凰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意味不明的低笑一聲,然后轉身推門離開。
木菱麻衣過了好幾秒才明白過來司凰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離開太久?……太久?
木菱麻衣的臉龐紅成了一片,眼睛更水潤得像是要滴出水。
原本只是對司凰感興趣,不明白一個大男孩怎么讓那人那么推崇,親眼一見就覺得很對自己胃口,現在……
木菱麻衣顫抖著身體,腦子怎么都忘不掉那張臉,那雙眼睛,觸碰自己的手,尤他說的每句話。
比起木菱麻衣的衣裳不整,說不定原來衣服都不能穿了,司凰則衣裳半點都沒亂,平靜的回到洗手間,把自己的手放在洗水池里沖洗了幾遍,然后返回原來的飯局包廂里。
木菱麻衣還沒回來,上原建他們看到司凰時,眼神有點意味深長。
司凰不為所動,等到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準備分開時,木菱麻衣才回來。
她身上衣服已經換了一件,再見幾人還是一副端莊淑女的模樣。
沒有人問她去了哪里,又為什么換了一件衣服,心照不宣的互相告別。
“k,剛好我家順路,不如送你?”木菱麻衣示好道。
司凰:“不用了,我有開車。”
木菱麻衣不強求,笑容甜美,“那以后再見。”
司凰點頭。
“再見。”千葉白也走過來和她告別,然后走向木菱麻衣那邊。
司凰看著兩人一起上車,隨口對旁邊的上原建問道:“木菱小姐和千葉先生關系很好?”
上原建笑了笑,看著司凰的眼神有點深意,卻不瞞著她,“木菱小姐是個大美人,追求她的人總是很多,不是嗎?”
司凰不置可否。
上原建又說了一句,“木菱小姐是個女人,但已經是木菱集團的繼承人,如果能得到她的喜歡,不管是在東京還是在整個r國,路都會好走很多。”
司凰看了他一眼。這人……還真是不予余力的拉皮條。
羽烯臉色不愉,一開始還覺得上原建挺知趣的,現在卻覺得這人太猥瑣,多管閑事。
以司凰的資本,需要靠女人上位嗎?
你當誰多稀罕r國的市場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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