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凰旁若無人的把昏迷的竇俊提到湘園的地下停車場。
她口袋里有屬于竇俊的手機和車鑰匙,是上午在廁所里抽他腰帶時,暗中拿的。圖的就是把人留在湘園里,等到自己來找。
把竇俊丟進一輛騷包的紅色跑車里,自己坐上去把鑰匙一插,腳踩油門駕車沖出車庫。
這時候外面天色已經黑暗,道路上的車也開始多起來,不過竇俊的這輛跑車價值不菲,沒人敢搶道,也就讓司凰一路開得迅速流暢。
車水馬龍,司凰一手掌握著方向盤,一手撐著窗戶杵著自己的下巴。
她之前從沒想過會這么快就見到竇俊。
竇俊不是央城的人,會偶遇湘園實在是太巧了。因此被他在廁所抓到的時候,根本就沒想過是他,直到那聲熟悉的斥罵猶如轟雷般炸開她塵封的記憶。
他是京都竇家的嫡系,長得人模人樣,平日里也西裝革履,卻是個衣冠禽獸的草包。每天不是喝酒飆車,就是玩女人。他最大的樂趣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獵美,還是個虐待的愛好者,每個落在他手里的女人,不死也得半殘。
若說他最怕的是誰,那就是他的堂弟,竇文清。竇家這一代的天才,一個冰冷得像機器人,手段殘忍得同樣像機器人的年輕男人。
火紅的跑車在黑夜里飛馳,最終在一個破舊的停車場停下,別看這停車場破舊可停在這里的車卻輛輛不凡。
司凰再次提著人出來,走進停車場的電梯,通過電梯進第一層。
“咚咚咚咚――”震撼而富有音樂節拍沖擊耳膜。
“帥哥,第一次來?”妖嬈的女人忽然靠近剛剛出電梯的司凰。
司凰冷漠的眼神刺過來,將人嚇在半途,沒能再繼續接下來搭肩勾背的動作,“咳,我們這里要什么服務都有。”
司凰:“一間包間,一包白茶,再來幾個兇猛點的男人。”
女人表情有點呆愣。這個看起來禁欲又高冷的男人,還真敢說這話啊。“這邊請。”她還是應了。
一路上不少人都打量著司凰,以及她提著的……只披著件浴衣的竇俊。無論是這奇怪的組合,還是司凰一身的氣場,都讓人很感興趣。不過這視線最終被隔絕在包廂的門外。
包廂的隔音效果很好,還是能看到
外景的全景落地窗房。
所謂的白茶,是這里的術語,實際上就是催藥。
妖嬈的女人很快把司凰要的東西都帶來了,包括三個高大威武的男人。
“帥哥,你看這幾個行不?還不知道帥哥你怎么稱呼啊?”妖嬈女人嬌笑著,卻被司凰不留情面的驅逐,“出去。”
女人也沒生氣,笑呵呵的說道:“帥哥你滿意就成了,那我就不打攪了啊。”說完就退出去,同時把人關上。
司凰把竇俊丟在地上,淡然的吩咐三個猛男,“把白茶都給他灌下去。”
三男都面不改色,顯然是被調教過也見多識廣的,非常準確的按照司凰的吩咐做了。
當他們開始扒竇俊的衣服,司凰已經背對他們,坐在全景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夜景。
她也不回頭,漫不經心般的說道:“懂字母嗎?”
“懂。”有人回答。
司凰:“別把人弄死就成。”
一連四個鐘頭,司凰就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竇俊就醒了,從一開始的慘叫怒罵再到求饒,最后只有痛苦的嗚嗚聲,一切都仿佛和司凰沒有關系。
手機的震動讓司凰睜開眼睛,她看了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
從椅子站起來,輕松的活動了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