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激射而來的血光,厄洛斯嘴角微勾。+x.i!a/o~s′h¢u\o\h?u·.~c!o,m+
眼下正好試試自己晉升后究竟有多強,這個念頭落下后,他伸手啪嗒一下打了個響指。
下一秒,一道無形的屏障就從厄洛斯的腳邊升起,直接將浮空車旁的三人連帶著車一同籠罩在內。
隨著幾道尖銳刺耳的聲音響起,那十幾道猩紅的血光徑直沖撞在了那道無形之墻上,發出巨大的猶如玻璃劃拉黑板的聲音,讓人聽著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但也僅此而已了。
因為那道無形之墻就像是海面上矗立的礁石,任由海浪如何撲打,它都巋然不動。
兩者僵持了幾秒鐘,隨后失去動力的血水沿著無形之墻滑落。
隨著血水落在地面,地面頓時就響起了一陣滋滋啦啦的響聲,伴隨著濃煙升起,短短片刻,街道上的石磚就被那些血水腐蝕出了一個坑洞。
可還沒等厄洛斯有下一步動作,幾道破空聲便在他的耳邊響起。
十幾根純粹由靈性力量組成的長鞭便出現在了那些血水人影的上空,狠狠的,毫不留情的向著下方的血色人影抽去。
厄洛斯愣了一下,然后立刻就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自己腳下的地磚屬于黃金城的公共財產,那些血色人影的攻擊將地磚全都腐蝕了,符合破壞公共產那項規則,于是招來了鞭笞懲罰。
千米外的奧賽德斯看到這一幕后,眉頭再次緊皺。
他明白自己的侍者為什么會遭受鞭笞,所以,他此刻疑惑的是另外一件事。~[a3>[,8?t?看>;書..\網??*1@最a新°=-章%節?)更]1新}|;快?
為什么對面那個小屁孩沒有遭到鞭笞?
對方剛才爆發的那股生機都快使得這片街區變成叢林了,這難道不屬于破壞公共財產嗎?
瞧瞧,地上的地磚都被下面冒出來的樹苗給頂翻了,還有那邊的告示牌,都快被那些藤蔓扯倒了。
如果這都不算破壞公物,那什么才是破壞公物?
奧賽德斯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惡意,他感覺那本死板的規則之書在針對自己,憑什么對面破壞公物不會受到懲罰?
還有那個家伙明明出手阻攔了攻擊,這不是已經構成了互毆罪嗎?
為什么規則之書沒有斬掉他的雙手?
這區別對待,演都不演了是吧?
他現在總算是明白為什么安德菲斯敢帶著這兩個一幼一殘的家伙,直接過來找他麻煩了。
感情是抱上了那位城主的大腿啊,怪不得。
畢竟,能夠讓規則之書如此開后門的,在整個黃金城,也就只有那位城主可以做到。
如果厄洛斯知道奧賽德斯此刻在想什么的話,估計會嗤笑出聲。
走后門?他需要這樣麻煩嗎?
隱秘之力一開,直接將規則之書鎖定在自己身上的力量給隱秘掉。
那本規則之書根本就檢索不到他的存在,屬于查無此人的狀態。-1¢6·k-a-n.s!h·u_.¨c¢o!m_
他造成的任何破壞,在規則之書的認知中,都是屬于自然損壞,既然是自然損壞,又怎么會降下懲罰呢?
奧賽德斯到底還是見識少了點,根本想不出這樣的可能。
因此,他對自己之前的猜測深信不疑。
安德菲斯果然是抱上了那位城主的大腿。
理清楚前因后果后,奧賽德斯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那位城主放任安德菲斯過來找他麻煩,甚至還得意給他們開后門,目的是什么再明顯不過了。
看來不僅僅是自己看上了希維妮這些年的積累,那位城主也想從里面分一杯羹啊。
這種試圖從自己口袋里拿東西的行為讓他極其不悅,但他又無可奈何,沒辦法,誰讓他現在在人家地盤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