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這是還要舊事重提?
這也太過分了吧。
“不行,我得讓許大茂瞧瞧,我離開他照樣能生,還過得很幸福。”
婁曉娥牽著兒子朝后院走去。
剛到后院,許大茂夫婦便迎了出來。
許大茂一臉愕然地望著婁曉娥。
“許大茂,給你介紹下,這是我兒子鄭曉,家里還有個兩歲的女兒沒帶出來。”婁曉娥說道,隨即話鋒一轉,“你許大茂有孩子了嗎?你就是個絕戶頭!”這句話,婁曉娥在心里憋了十來年。
此次歸來,婁曉娥雖為做生意,但也為了出一口惡氣。
如今政策放開,內陸商機涌現,她覺得這是個好機會。
帶著兒子來出一口惡氣,心情格外舒暢。
許大茂聽后,瞬間明白,氣得想打人,但看到婁曉娥的穿戴,便不敢妄動。
婁曉娥顯然發達了,是個有錢人,打了她定會遭報復。
許大茂膽小怕事,很會察觀色,他知道現在的婁曉娥不是他能惹的。
“哼,廢物。”婁曉娥冷哼一聲,拉著兒子就走。
她準備去找楊建國,此次回來,她打算開一家大飯店,而楊建國是廚師,自然要找他幫忙。
——
婁曉娥帶著兒子來到楊建國家。
“楊建國,在家嗎?”婁曉娥問道。
楊建國剛吃完飯,看到婁曉娥十分意外,他還以為婁曉娥再也不會回來了。
“楊建國,我回來了有一段時間了,住在xxxx酒店。
這次回來是想投資的,打算從飯店做起,所以來找你了。”婁曉娥直接說明了來意。
若不是為了飯店的事,她也不會來找楊建國。
楊建國對婁曉娥所做的“幫助”,婁曉娥渾然不知。
若她知曉,回想起當年被逐出大院,餓肚數日的遭遇,定會找楊建國理論。
那時,她無處可去,只得投奔聾老太。
不料,竟被許大茂逐出。
她對許大茂恨之入骨,若知道背后是楊建國搞的鬼,怎能不怒。
你向婁曉娥解釋是為了她好,想阻止聾老太的算計,她也未必會信。
即便信了,人往往自視過高,婁曉娥會認為聾老太根本算計不到她頭上。
未曾經歷那些苦難,婁曉娥不會自認愚蠢。
“開飯店,找我商量此事……”
婁曉娥似乎對飯店情有獨鐘。
但如今回來投資,選擇有限。
飯店成本低,回報快。
其他實體業投資巨大。
看楊建國辦制衣廠似乎輕而易舉,實則不然。
廠房、員工都好說,關鍵在于機器,這才是大頭,沒有千萬資金別想。
除非買幾臺縫紉機,開個小作坊,生產劣質衣物。
若不用縫紉機,就得進口設備,價格昂貴,還需外匯。
婁曉娥家當年逃離時,已顯衰敗,能帶走的財產有限。
雖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但終究已瘦。
婁家逃離時,資本所剩無幾。
這些年她在小島是否賺到錢,不得而知。
小島局勢混亂,外來者賺錢不易。
因此,楊建國猜測婁曉娥投資飯店,很可能是資金有限。
她的資金,估計也就夠開個大飯店,幾百萬而已。
從劇情看,婁曉娥除這家飯店外,別無投資,可見婁家已不復往日風光。
劇情中,她送給傻柱的傳家寶都要收回,為何?答案不而喻。
但即便這幾百萬,在當下也是巨款。
這樣的投資者,想必誰都會歡迎。
“你是廚師,肯定有人脈資源,我打算把后廚交給你管理。”婁曉娥開門見山地說。
“這可能不行,我正打算自己開餐館,連場地都租好了。”楊建國回答。
婁曉娥這是想讓楊建國為她工作?看來她并不清楚楊建國的現狀,否則不會這么說。
“你打算開多大的餐館?就是那種街邊小攤嗎?”婁曉娥問。
“我打算投資數百萬,開京城最大最豪華的餐館。”楊建國說。
“管理后廚的收入,絕對不會比你開小店少。”婁曉娥并未在意楊建國的話。
京城現在創業熱潮洶涌,有點本事的人都想自己當老板。
但真正有資本的并不多,大多是小打小鬧。
“還是算了,我有自己的創業計劃。”楊建國搖頭。
等他的制衣廠開業,他覺得自己的資產都會超過婁曉娥。
這女人居然想讓他打工,真是讓人無語。
“如果你不愿意,我只能找傻柱了,但我真的不喜歡他。”婁曉娥有些為難。
她最心儀的廚師人選是楊建國,其次是傻柱,但她對傻柱印象不好。
“你找傻柱也沒用,我開餐館后,他手里就沒人了。”楊建國搖頭。
他和傻柱的廚房人脈一樣,都是來自軋鋼廠一食堂。
但傻柱的作風和他沒法比,拉人的話,傻柱絕對不如他,這點他很有信心。
“怎么會?傻柱可是有不少徒弟的,都能幫你。”婁曉娥不信,傻柱可是軋鋼廠的老廚師,一食堂的年輕廚師都是他的徒弟。
“你還不了解傻柱嗎?他奉行的是‘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這么多年,那些年輕的說是他徒弟,其實只是掛個名,什么都沒學到。
你以為那些徒弟傻嗎?他們心里都有數。
估計心里都恨死傻柱了。
如果有其他選擇,他們絕對不會跟傻柱的。”楊建國說。
楊建國輕輕搖頭,對于傻柱那些小伎倆,廚房里的人誰不是心知肚明。
說到學藝,又有誰真的是跟傻柱學的呢?
當楊建國在廚房時,那些名義上是傻柱的徒弟,實際上都是跟著楊建國學習的。
楊建國從不吝嗇自己的技藝。
反觀傻柱,每次做菜都要找借口把徒弟趕走,大家心里都有數。
當然,也有例外,比如小胖,那家伙不走尋常路,一門心思巴結傻柱。
“這樣?那我可以提高工資啊。”婁曉娥不信邪地說。
“我就不信,工資給高點,他們還不愿意來。”
婁曉娥堅信,她的飯店一定能開起來。
“那你就試試吧。”楊建國回應道。
對于婁曉娥提到的高工資,楊建國心中暗笑,那所謂的“高工資”,估計也就比鐵飯碗的工人高一點而已。
楊建國的飯店雖算不上高檔,但工資也不會按照鐵飯碗的標準來定。
他準備給的工資是一個月幾千塊。
“好,那我們就公平競爭。”婁曉娥自信滿滿。
她覺得楊建國的飯店不過是個蒼蠅館子,能給多少工資?一百還是一百五?真是可笑。
而她,準備以五百月薪起步,這可是鐵飯碗的十倍之多。
婁曉娥堅信,用十倍工資挖人,沒有挖不到的。
“看來,我得加快飯店的籌備進度了。”婁曉娥說完就走了。
楊建國則起身準備去找人。
之前他不急,但現在有了競爭對手,就不能再慢悠悠的了。
要是再不抓緊,一食堂的人真可能被婁曉娥挖走。
到時候他再去挖人,就顯得不道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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