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聽我解釋。”
秦淮茹明白,編造的故事已然敗露。
傻柱對她的情感,她豈會不知?
即便全院人與她為敵,傻柱也會毅然站在她身前。
此刻他如此決絕,定是已洞悉一切。
此刻若不澄清,一切都將終結。
“解釋?有何可解?你能解釋何物?”
傻柱無心聆聽,他已探知太多。
埲梗為易中海之子,便足以說明一切。
加之賈東旭之死,雖無確鑿證據,但易中海嫌疑重重。
天啊,這得是何等心狠手辣之人才能為之!
若不與此等人劃清界限,死都不知何故。
“傻柱,我們進屋談,好嗎?我定會給你個說法。”
“我也不想這樣,我……求求你了。”
秦淮茹望向四周的鄰里,圍觀者眾,往昔之事她難以啟齒。
“無需交代,明日離婚,此后兩不相干。”
“傻柱,我看透了,你們真當我傻,現在還想來騙我?”
傻柱覺得,所謂解釋,不過是想哄騙他。
他不敢與秦淮茹獨處,生怕被她說服。
秦淮茹總有手段,將他吃得死死的。
“傻柱,我……好,我就說給你聽。”
“我也是受害者,當初被易中海所騙。”
秦淮茹決心已下,此事不說,傻柱定要離婚。
一旦離婚,賈家何以為生?
“秦淮茹,住口!”
易中海驚慌失措,厲聲喝止。
一旦說出,他名譽掃地,余生都將飽受非議。
“有何不可說?那齷齪事你做得出,為何不讓我?”
“你當年到村里,說要給我介紹城里富貴人家,結果卻為了升鉗工等級,將我灌醉獻給廠長。”
“這還不算,廠長送我回來后,你趁我……你簡直不是人!”
秦淮茹終于放下了所有顧忌。
這些年來,易中海因那個秘密不斷資助她,同時也以此要挾她。
“后來我發現懷孕,你又安排我嫁給了賈東旭。”
“因此,廠里給我安排了最好的師傅,我從五級迅速升至八級工。”
“這一切都是你操作的,我只是無辜受害者。”
傻柱,自嫁入賈家,我再未與易中海有過瓜葛。”
“傻柱,我也不想的,我是被易中海這老家伙算計了。”
秦淮茹不顧一切,將一切和盤托出,只為挽留傻柱。
“易中海竟是這種人,太可怕了!”
“真沒想到,易中海能干出這種事。”
“我早就覺得易中海陰沉,果然不是好貨。”
圍觀者議論紛紛,此事成為性新聞。
誰能想到,易中海竟是這種人。
他的八級鉗工身份,竟是這樣得來的,令人震驚。
“秦淮茹,你給我住口!”
看著鄰居們驚訝的神色和議論,易中海憤怒至極。
他極重顏面,秦淮茹所讓他顏面盡失。
這些事已過去多年,本不該被揭露。
秦淮茹簡直瘋了,這樣做對她自己也沒好處。
“你說什么?埲梗不是我孫子?秦淮茹,你是懷孕后才嫁給我兒子的?”
此時,張賈氏情緒激動。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秦淮茹和易中海。
兩人的話讓她難以接受,這意味著埲梗可能是個私生子,是廠長或易中海留下的種。
“既然說到這份上,也就不必隱瞞了。
埲梗是我兒子,與你們賈家無關。”
既然挑明,易中海也不再隱瞞。
指望傻柱養老已不可能,唯一的希望就是兒子埲梗了。
“胡說!埲梗就是我孫子,你個混賬,我跟你拼了!”
張賈氏近乎崩潰,發現孫子竟非賈家血脈。
憤怒之下,她猛地沖向易中海,怒吼:“你走開!”
以往,易中海或許只會輕輕阻擋,維持形象。
但此刻,面對張牙舞爪的張賈氏,他毫不猶豫地一腳踹去,生怕自己被糾纏得顏面盡失。
“蒼天啊,睜眼看看吧,收了這對奸夫,他們罪孽深重!”張賈氏躺在地上,撒潑大罵,多年的撒潑本領重出江湖。
今天所受打擊太大,她若不罵出來,幾乎要窒息。
然而,無論她如何咒罵,都無人理會。
秦淮茹堅決否認:“埲梗是你的兒子?易中海,你想的美!埲梗跟你毫無瓜葛,他是我的兒子!”
埲梗難以置信,這一切聽起來像是編造的謊。
自己怎么可能是易中海的孩子?這簡直荒謬。
“呵,不是你兒子?你那頭發跟我一模一樣,怎會不是我兒子?”易中海已認定此事。
從埲梗歸來時那如羊毛般的卷發,他便已確定。
不,早在埲梗下鄉來信提及頭發變化時,他便已認定——這是他的兒子,遺傳了他的卷發。
之前只是疑慮,現在卻是鐵證如山。
秦淮茹索性不顧臉面:“易中海,你可知道,當年你把我送到王廠長那兒時,王廠長正與人飲酒。
桌上四人中,便有一位卷發。
當時我們都喝多了,你覺得埲梗會是你的兒子嗎?”
易中海聞,一臉難以置信地盯著秦淮茹。
當初,秦淮茹本是介紹給廠長,怎料如今卻似卷入了一場麻將局,其中還有位羊毛卷發者。
“哼,你意指何?”
“此事與你埲梗無關。”
“你與一大媽無嗣,莫非歸咎于她?”
“僅憑一大媽心臟欠佳,便斷定不能生育?”
“我曾陪一大媽就醫,醫生其心臟難承孕育,非不能。”
“一大媽確有孕能力,那方面無礙。”
“但你與一大媽多年夫妻,她可有孕?實則問題在你,易中海不育。”
秦淮茹再次揭露。
那時的人重顏面,不育之事難以啟齒,往往由女子背負罵名。
加之一大媽心臟疾患,眾人更是深信不疑。
然而并非如此。
一大媽心臟不佳,孕產有風險,卻非不能。
不育之因,唯易中海爾。
“不可能,你撒謊!”
易中海愕然望向秦淮茹,以為她在戲謔。
怎會是他的問題?埲梗必是他之子。
自發現埲梗卷發,易中海傾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