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院子里十幾人出動,滿街尋找埲梗。
“老公,埲梗不會真丟了吧?”江天愛焦急萬分,若真丟了,在鄰里間可是大事。
“別擔心,可能就是被教訓了一頓,覺得丟臉,不好意思回家,一會兒就能找回來。”傻柱安慰道。”反正沒人找,餓極了自然會回來。”楊建國毫不在意,甚至未出門協助尋找。
盡管情況有所變動,楊建國卻堅信結果不變。
他的預感準確,不過一個多小時,埲梗便被尋回。”我的乖孫啊,誰膽敢欺負你,我定饒不了他!“埲梗歸來時衣衫襤褸,臉頰上留著巴掌印,顯然吃了不少苦頭。
張賈氏見狀,立刻大哭起來。
若非楊建國昨晚已知內情,還真會被她蒙混過去。”埲梗,快告訴媽,是誰欺負了你?“秦淮茹滿臉憂色,心疼兒子遭此大罪,究竟何人下手如此狠毒。”是劉光福,他帶著好幾個人堵住我,還說你壞話。”埲梗抽噎著,“我不要你和傻柱在一起,我不要傻柱做我爸,我不想被人叫做傻梗。”說著,埲梗大哭起來,道出了事情經過。
心中已對傻柱產生了怨恨,傻柱想做他爹,那是癡心妄想,他絕不會答應,否則以后在學校還怎么抬頭做人。
正值青春期的埲梗,極為看重面子。”兒子,別哭了,媽不嫁人,誰都不嫁。”秦淮茹見兒子痛哭,滿心只有兒子,立刻許下承諾。
在她心中,兒子遠比傻柱重要。”劉光福呢?他跑哪兒去了?“易中海怒不可遏,劉光福竟敢如此對待埲梗,還打亂了他的計劃,豈能不教訓他。”我家光福不會做這種事,肯定是誤會。”劉海忠雖不喜小兒子,此刻也站出來為其辯護。
時光流轉,易中海與劉海忠又在院子里頻繁現身。”少說廢話,快讓你兒子出來!“傻柱怒火中燒,這顯然是針對他,想讓他娶不成秦淮茹。
這可不行,傻柱做夢都想結婚,此事一出,計劃又要生變。
之前已與秦淮茹說好,近日便去領證。”我這就去叫光福,你們稍等。”劉海忠邊說邊往屋里走去。
此事無法回避,劉海忠返家召集人手。
若真是劉光福所為,今日定要給他個教訓。
“劉光福,埲梗是不是你打的?意欲何為?”
劉光福隨即現身,并無逃避之意。
他聲稱自己只是受人指使,無論指出許大茂還是張賈氏,他都能安然無恙。
“我沒打,何時打過他?”劉光福否認,深知不可輕易認罪,以免露餡。
“你還不認?埲梗已指認是你帶人動的手,再不承認,別怪我不客氣!”傻柱怒不可遏,欲動手教訓劉光福。
正當此時,許大茂踏入院中,見此處熱鬧非凡,便湊了過來。
他因生意不順,名聲在外,無人敢與之交往,連紅白喜事都無人邀請,心中煩悶,欲借此熱鬧換換心情。
“哼,這與你何干?劉光福,快交代為何打埲梗!”傻柱無視許大茂,一心要收拾劉光福。
“我……這不關我事,有人給我錢,讓我攔著埲梗。”劉光福見勢不妙,主動招供,以免挨打。
“誰指使你?說!”傻柱大怒,竟有人膽敢如此行事。
“是……是許大茂。”劉光福最終選擇讓許大茂背鍋,認為此說法更能讓眾人信服。
“小子,你胡扯什么?我何時給你錢,何時讓你做這等事?”許大茂剛弄清事情原委,得知埲梗被劉光福所打,心中正樂,想著這熱鬧可要好好瞧瞧。
猛然間,一口大鍋罩住了他的頭顱,他喊道:“就是許大茂指使的!”
“他說他不想傻柱和秦淮茹在一起,所以讓我阻攔埲梗。”
“如果傻柱和埲梗執意要在一起,就讓我去埲梗的學校散布秦淮茹是的謠,說埲梗是他的兒子。”
事已至此,劉光福決定一壞到底。
這口大鍋,許大茂休想逃脫。
“你撒謊!我沒做過!”許大茂急了,他雖然壞事做盡,但這件事真與他無關。
他確實想過拆散傻柱和秦淮茹,但還沒想出辦法。
這段時間生意上的事情讓他焦頭爛額,哪有空管傻柱和秦淮茹的事。
對他來說,吃飯比什么都重要,他還沒騰出空來呢。
“許大茂,你個!”傻柱終于忍無可忍。
許大茂這是存心不讓他娶媳婦啊!一直克制的傻柱這次再也控制不住,揮拳沖向許大茂。
“住手,別在院子里打架!”楊建國在一旁喊道,但并無阻止之意。
這兩人打架,就讓他們打去吧。
要是換作別人,楊建國早就阻止了,但對這些“禽獸鄰居”,他就喜歡看熱鬧。
“傻柱,真的不是我,這事跟我沒關系!”許大茂氣急敗壞,這簡直是飛來橫禍。
他只是想來看個熱鬧,怎么就莫名其妙地成了罪魁禍首?許大茂心里恨透了劉光福,回頭一定要好好收拾這小子。
“不是你?你還不承認?今天我非教訓你不可!”阻擋他傻柱娶媳婦,就是生死仇人。
今天誰都不好使,傻柱是非得收拾許大茂一頓不可。
“傻柱,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劉光福,你也給我等著,你敢冤枉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找到一個機會,許大茂直接逃出門外。
被傻柱從小打到大,他早就有了逃跑的經驗。
剛才只是太震驚,突然被冤枉,所以才會被傻柱逮個正著。
“該說的我都說了,我可以走了吧?”
劉光福心中忐忑,深知許大茂是個陰險狡詐之人。
此番得罪了他,日后定遭報復,那五塊錢也顯得索然無味。
事已至此,劉光福束手無策。
“劉光福,你把埲梗打成這樣,豈能一走了之?”秦淮茹質問。
埲梗畢竟是劉光福所傷,醫藥費用豈能少?
“這……是許大茂讓的。”劉光福心虛地說,同時看向張賈氏。
“罷了,等會兒找許大茂索賠,他若不從,我饒不了他。”張賈氏應和,她可不能讓自己牽扯進去。
“不行,劉光福今日必須給個說法。”秦淮茹憤怒不已,此事又添波折,皆因許大茂,劉光福也難辭其咎。
“我錯了,都是許大茂指使的。”劉光福認錯,反正無需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