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婁曉娥為避免牽連他人,只能回到這院子,哪怕她對這里并無好感,對聾老太也無親近之感。
“真是可悲。”江天愛感嘆,覺得婁曉娥已走投無路。
“可悲?你這話可不中聽。”有人反駁,“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如今,婁曉娥家的資產也是我們無法企及的。”
“她看似落魄,實則只是表象,婁家的資產損失必然有限。”
婁曉娥家資產早已隱匿,損失不大,與普通人家不可同日而語。
婁曉娥回歸看似凄涼,但一過,她定能東山再起。
“真的嗎?她父母不是出事了嗎?”江天愛不解。
“婁家這樣的家族,豈會沒有準備?”
“等著瞧吧,說不定還有后招。”
“我要出去一下,回來給你做飯。”楊建國說,他打算去找秦淮茹聊聊,他剛回來時,秦淮茹正在洗衣。
自穿越以來,楊建國就決定阻止婁曉娥與傻柱的緣分。
不可再造一個何曉,他簡直就是傻柱的翻版。
婁曉娥資助全院養老,原因全在那孩子身上。
她母親辛苦養育多年,她卻對母親毫無助益,一到這邊就跟賈家親近,真叫人難以理解。
“我跟你一起去。”
見楊建國拎起洗衣盆,還夾帶一件臟衣,江天愛立刻心領神會,這是要借洗衣之名找秦淮茹聊天。
她也依樣畫葫蘆,抓了兩件衣服跟上。
“楊建國、天愛,你們也來洗衣服啊,怎么不吃飽飯再洗呢?”秦淮茹見楊建國夫婦走近,熱情地招呼。
“飯后人易懶,還是先洗了再吃。”楊建國答道,隨即接水慢條斯理地搓洗起來。
“老公,我來洗,你陪在我旁邊就好。”江天愛接過洗衣任務,卻讓楊建國陪伴在側。
她清楚楊建國此行目的,也好奇他會跟秦淮茹聊些什么。
“秦淮茹,婁曉娥回來了,你知道嗎?”楊建國看似不經意地問。
“啊,有這回事?”秦淮茹剛下班到家,并不知情。
她不住后院,也未見婁曉娥。
“她現在住在后院聾老太太家。”
“聽說她這次回來,估摸著要和傻柱在一起了,一個月內怕就得談婚論嫁了。”楊建國八卦地說,秦淮茹聞臉色驟變。
“這話從何說起?婁曉娥和傻柱,怎么可能?”秦淮茹難以置信,兩人素來不對付。
“你就不懂了,我這么說自然有我的道理。”
“聾老太以前攪和我的婚事你知道吧,你知道她為何這么做嗎?”楊建國打算給秦淮茹透露些。
“這我怎會知道?”秦淮茹確實不知,只知道聾老太使壞,害得楊建國離了婚。
離婚后,楊建國的前妻便離開了。
“她是想讓我離婚,好把我介紹給傻柱。”
“傻柱那條圍脖你看到了吧,就是我前妻織的。”
“當時聾老太說她冷,非要一個圍脖。”
織完便給傻柱戴上,那聾老太竟從中作梗。
見前妻與她孝順,傻柱亦孝順,便想撮合他們,好讓她有人養老。
楊建國直不諱,此事雖不光彩,卻能讓大院的人看清聾老太的真面目。
“聾老太竟干這種事?”連秦淮茹都感到震驚,怎有人膽敢如此。
楊建國繼續道:“她不僅盯上前妻,連婁曉娥也未放過,想攪黃婁曉娥與許大茂。
婁曉娥離婚了,她卻失算,婁曉娥走了。
如今婁曉娥歸來,她自身難保,還想收留婁曉娥,不知安得什么心。”
楊建國意在告知秦淮茹,聾老太又要使壞。
聾老太之所以能成功,是瞞過了眾人。
若秦淮茹早知道,她哪有機會。
秦淮茹回家,張賈氏便質問:“回來了,你跟楊建國在后院說了什么?”
秦淮茹坦:“媽,楊建國告訴我,后院的老太太想撮合婁曉娥和傻柱。”
張賈氏一聽就急了:“這怎么行!傻柱若結婚,還怎么接濟咱們?”
傻柱雖沒了飯盒,但在錢財上接濟更多,這張長期飯票,賈家可不能丟。
秦淮茹道:“那咱們能阻止他結婚嗎?沒有婁曉娥,也會有別人,這是早晚的事。”
其實秦淮茹已想通,以前是利用傻柱,現在覺得他適合自己,于是試探張賈氏的態度。
“秦淮茹,你這是什么意思?”張賈氏反問。
“你給我聽好了,別想那些歪門邪道,改嫁?門兒都沒有!”
張賈氏一眼就看穿了秦淮茹的心思。
但這絕對不行,秦淮茹要是改嫁了,她該怎么辦?難道要回老家去掙工分?那簡直是要她的命。
“媽,您想多了,我沒那個意思。”
秦淮茹剛冒出的念頭,瞬間又收了回去。
張賈氏這一關過不去,真要是在一起了,肯定麻煩不斷,畢竟工作和房子都是賈家的。
“沒那個意思最好,有那個意思也得給我憋著。”
“只要我還沒死,孩子們還沒長大,你就別想。”
張賈氏為了自己的養老,但話不能說得那么直接,還得拉上孩子們當擋箭牌,因為她知道秦淮茹最在乎的就是這幾個孩子。
“媽,我知道了。”
“咱們還是說說傻柱這事兒吧,該怎么辦?”
秦淮茹無奈,只能暫時放下心中的念頭。
“這事兒……你去找許大茂。”
“許大茂和婁曉娥有那么一段,他肯定不會讓婁曉娥和傻柱在一起。
要是婁曉娥真和傻柱成了,他許大茂還怎么有臉在這院子里待?”
張賈氏迅速想到了辦法。
自己出手不好,畢竟全院人都看著呢,但可以讓許大茂去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