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秦淮茹帶你去的?”傻柱聞,頓覺不對。
“就是我姐,硬拉我出門。”
“帶到許大茂面前,介紹我們認識,還跟他說我是她的相親對象。”秦京茹越想越覺得蹊蹺。
傻柱提到兩人有仇,那秦淮茹當時為何帶她去認識許大茂?
“秦京茹,住口!我只是帶你出去走走,別亂說。”賈家門開,秦淮茹一臉焦急,阻止秦京茹繼續說下去。
剛踏入前院,便撞見了歸家的許大茂,許大茂一離開,你就領我回了家。”
“你分明是在門外候著許大茂,然后拽著我去結識他。”
“若非如此,為何見過許大茂后,就徑直回家,而非外出散步?”
秦京茹起初僅是猜疑,
但此刻,愈想愈覺表姐在算計自己。
表姐昨晨是有意領自己去見許大茂的。
“竟有此事?天吶!”
“秦淮茹豈會不知傻柱與許大茂勢不兩立?怎會……”
“這你就不懂了,許大茂攪黃了傻柱多少次相親,秦淮茹是故意的。”
“人心隔肚皮,連表妹都坑。”
“許大茂可是有婦之夫。”
“還是個絕戶。”
鄰里們聽得一愣一愣的,沒想到其中還有這等曲折。
原來,秦淮茹才是牽線許大茂與秦京茹之人,此事頗為微妙。
更關鍵的是,許大茂不僅已婚,還是絕戶。
這得對表妹多狠,才能干出這等事。
“你們別亂說,昨日純屬偶遇。”
“秦京茹,你即刻離開,這兒不歡迎你。”
秦淮茹慌忙辯解,生怕壞了自己的名聲,尤其是那害人的惡名,日后誰還敢親近她,誰還同情她?
她那弱勢、可憐的形象,可是在院子里暢通無阻的法寶。
“我說的就是事實,是你害我。”
秦京茹滿臉憤懣,此刻對秦淮茹恨之入骨。
“我害你?我何時害過你?”
“是我讓你追著許大茂跑?是我讓你跟他吃飯?”
“還是我讓你穿許大茂買的衣物鞋襪?”
“你自己做錯事,不知反省,還想栽贓給我,你意欲何為?”
秦淮茹拒不承認。
昨日,她的確帶了秦京茹去見許大茂,
也確實想讓許大茂從中作梗,
但其余的,她并未參與。
買衣服鞋襪,去全聚德,皆非她安排,皆是秦京茹自愿。
秦淮茹拒不承認,無人能奈何她。
秦京茹終被驅逐,是在秦淮茹一番辭后,啞口無地被趕了出去。
論心機,她遠不及秦淮茹。
秦淮茹引薦她與許大茂相識時,便已料到事后即便東窗事發,也能輕易脫身,只說是偶然相識,別無他涉。
“楊建國,你故意害我?”傻柱怒氣沖沖地闖進楊建國家門。
“我害你?何出此?”楊建國一臉茫然。
“不是你讓我找婦聯的嗎?秦京茹才會被批斗游街!”傻柱憤憤不平,覺得是楊建國設局害他。
若非楊建國,秦京茹不至于此,算是毀了前程。
“你這說法真逗,難道是我帶著人去抓的?不是你的人嗎?”楊建國反問道,語氣毫不客氣。
對秦京茹,楊建國并無愧疚。
拆散她與許大茂,至少她能另嫁他人,避免成為絕戶,能有后代。
若跟了許大茂,那才叫真毀了。
盡管秦京茹如今名聲受損,難覓良緣,但總算能延續香火。
“你找打是不是?信不信我……”傻柱暴怒,自覺已給足楊建國面子,若非楊建國是班長,顧及工作關系,他早就動手了。
“你敢動我一下試試?忘了上次的教訓了?”楊建國毫不退讓。
“你以為我治不了你?”傻柱挑釁道。
“呵,你治我?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治。”傻柱在這院子里向來橫行霸道,目中無人,自認為無人能管束他。
“傻柱,你家以前賣包子的吧?是個小販對吧?”楊建國笑道,邊笑邊問。
“你什么意思?”傻柱一時沒明白過來。”你家本是攤販,怎成了三代貧民?“
“這三代貧民的身份哪來的?我是不是該去街道反映一下?“
楊建國笑容更甚,眼中滿是輕蔑,盯著傻柱。”你別亂說,你想干嘛?“
傻柱頓時慌了神。
身份嘛,攤販也無妨,但傻柱家現在是三代貧農。
商販如何變貧農?這可是大事,真要查起來,傻柱必遭殃,連同他妹妹和逃跑的何大清,一個都逃不掉。”以后見我,老實點,讓你爬就別走著,懂了嗎?“
“我不順心,你們都別想好過。”
對傻柱這種人,絕不能手軟。
這家伙在大院作威作福多年,教訓他一點也不冤枉。”楊建國,你別亂說,我家身份沒問題。”
“咱們同住一院,別互相找茬。
我今天其實是來感謝你的,若不是你,許大茂那就得逞了,那不是害了姑娘嗎?剛才我是開玩笑的。”
傻柱不笨,反而有些機敏,轉眼間就換了說辭,上門找茬變成了玩笑和感謝。”你給我走,快走!“
“以后見我,規矩點!“
砰!楊建國說完關上門,不理傻柱了。
傻柱雖有點小聰明,但人也渾,尤其在秦淮茹面前,智商直線下降。
楊建國心想,秦淮茹是不是自帶降智光環?
楊建國進屋鎖門,琢磨著要不要進入隨身世界,向外一瞥,頓時無語。
那傻柱,竟真的滾了,整個人倒在地上,一圈圈地向中院方向滾去。
楊建國無奈,自己讓他滾,是讓他離開,這家伙理解能力也太差了。”傻柱,你這是干嘛?“
秦淮茹正往后院走,打算跟楊建國緩和關系。
楊建國條件挺好,現在又單身,她覺得是個不錯的選擇。
即便無法成為另一個傻柱,每月能向他借兩次糧食也挺不錯。
未至后院,秦淮茹便見傻柱在地上翻滾,心中一陣驚愕:這家伙莫不是瘋了?
“哦,秦姐啊,我這是在鍛煉呢。”傻柱瞬間彈起,自覺羞愧難當,卻順口找了個借口,絕口不提是楊建國所為,那多沒面子。
在這院里,他傻柱何曾怕過誰,豈會懼怕楊建國?
“你這鍛煉方式可真特別。”秦淮茹滿臉狐疑,懷疑傻柱精神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