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從阮晏安簡短的話里中尋到了答案,兩人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導演拿上自己的東西就離開了,留下阮晏安一個人在大廳里。
“聽到了。”阮晏安挽起鬢發,耳機隨即就露了出來。
“嗯,我會配合宣傳的。”對面的聲音傳了出來,是殷哥,他手里還握著阮晏安另一重身份,跟諾爾這個身份同樣神秘的制作人莫迪永(捷克語音譯),也是一直活動在國外的。
“配合倒不用,就適時發點模棱兩可的話就好了。”阮晏安將手臂橫放在自己的眼睛上,然后吐出句話“留白才有讓人深究下去的欲望。”
“好。”殷哥應了一聲,就掛掉了語音。
陳楚生從訓練室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阮晏安半仰著頭,手臂搭在自己眼睛上,靠在沙發上,整個人透著疲倦。
“晏晏,你怎么在這里待著?”陳楚生走過來,輕輕拍了拍阮晏安的手臂,看人拿下手臂,看向自己,眼睛霧蒙蒙的。
“啊,剛才跟導演商量了點事。”阮晏安見是陳楚生,就開口應了句,然后眼神轉了轉,看到沒有其他人“遠遠他們呢?”
“還在訓練室,我出來拿點東西。”陳楚生搖了搖自己手中的東西,然后又拿空出來的手貼了貼阮晏安的額頭,有點發涼“要不去訓練室休息。”
阮晏安也知道自己在大廳里待的有點久了,身上也發涼,就沒拒絕陳楚生的提議,干脆跟著人去了訓練室。
“唉,晏晏你怎么來了?”張遠一回頭看到阮晏安跟在陳楚生后面走進來,不是說她在別的組上課。
“過來歇歇,不上課。”阮晏安很不客氣坐到單人沙發上,語氣就跟回自己家一樣自然“國慶老師不介意我在吧。”
“嗨,隨便歇,看著你都覺得累。”蔡國慶擺了擺手,他都看出來阮晏安很疲倦,更別說其他人了。
阮晏安扯過個抱枕窩進沙發里,看著前面四個哥哥訓練,而她的耳朵上那個耳機,她沒有摘掉,時不時會閃光下,彰顯著自己的存在。
“耳機不摘嗎?”俞灝明過來喝水的時候,看到阮晏安耳朵上的耳機,就問了句。
“不了,在等個電話。”阮晏安從抱枕后露出半張臉,聲音有些悶。
俞灝明也是隨口一問,也沒再問了,轉身又投入了訓練里,等到四人排練結束,也已經是臨近11點的時間。
張遠過來叫阮晏安,發現這人不知什么時候接了個電話,壓著聲音在回復,似乎已經到尾聲了。
“嗯?結束了?”阮晏安掛掉電話,發現張遠站在她眼前,像是要叫她,下意識對他笑了笑。
“剛結束,你這怎么還有國際電話的?”張遠聽到阮晏安回復的話,全是英文,因為說的太快,聲音又壓得低,他沒聽清內容。
“這個嘛,秘密了哦。”阮晏安借著張遠的手從沙發里出來,開了句玩笑。
“秘密就秘密唄,反正你的工作亂七八糟的。”張遠撇了撇嘴,吐槽了句。
阮晏安笑了笑沒有接話,跟著四人后面出了訓練中心,門口的班車已經來了,接阮晏安的車也緊隨其后。
“我也得回去了,一公見了。”阮晏安朝四人打了個招呼,就上了車,今天也是她在這邊上課最后一天,下次輪回上課是在二公分組后才會來了。
“一公見。”陳楚生應了句,看載著阮晏安的車開出視線,這才上了班車回宿舍。
而剛離開訓練中心的阮晏安,這時候已經被人在車里挾持了,刀口壓在她的脖子上,留出一道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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