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現在在苗寨,現在動手嗎?”男人穿著黑色的雨衣,看似在拿著照相機在拍攝附近的風景,可鏡頭里是阮晏安所乘坐的保姆車,耳機上的紅燈一閃一閃的,正在工作著。
“不,等她離開。”耳機那頭傳來個女聲,聽不出什么態度。
“是。”男人緊緊盯著鏡頭里的車,眼神里的兇狠讓他的面目都有些猙獰。
“你好,請問你是在拍這個車嗎?”
從男人身后傳來一個聲音,男人回過頭就看到個打著傘,面上帶著微笑的人,像是興致所來隨機找他搭了句話,可男人心里不敢放下警惕,這人他認識,是阮晏安保鏢的一員,負責清理附近危險的,上個被抓的就是這人干的。
“啊,不是,我在這邊拍風景,無意拍到了,我這就刪。”男人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趕緊拿下照相機,把照片刪了還把屏幕反給對面看了。
“沒有關系,拍到也沒關系呢,畢竟你也走不了。”打著傘的人,沒有關注屏幕,只是一步步靠近男人“你說是不是呢?”
男人聽到這話,眼神一冷,將手里的照相機砸了過去,翻過欄桿直接就跳進了水里,打傘人側身避過砸來的照相機,見人直接跳下去,嘴角下沉了幾分。
“沒攔住,人跑了。”打傘人低聲報告了句,車里茗茗收到消息,眉頭皺了皺,自從阮晏安從家里出來后,窺探從來就沒有停止過,她和瑜瑜查了很久,也沒找到是誰干的。
阮晏安從那些復雜的夢里醒來的時候,就看到茗茗皺眉很是頭疼的樣子,這才開了口:“是因為最近那些窺探?”
“晏安,你怎么醒了。”茗茗聽到聲音,趕緊放下手里平板,過來幫阮晏安坐好“窺探的人越來越厲害了,我和瑜瑜查了很久,還沒有頭緒。”
“貪心不足的人罷了。”阮晏安睡了一覺,臉色好了很多“去查查之前冒充我的那位,這里面她可不是什么都沒干。”
阮晏安說的簡單,落在茗茗耳里,心里沉了幾分,牽扯到這位的話,那不僅僅是外面人對阮晏安的窺探,更多涉及到了族里。
“看來這位阮燕,摘的挺干凈的。”茗茗提起這位冒充者,眼里閃過絲譏諷。
“果子好吃又要好看,哪能讓臟污的手去摘,總是要蒙上點欲蓋彌彰的假象。”阮晏安語氣平靜,像是說別人的事,可她的眼神卻冷的可怕“這個假象總得要有人來做個對照,真真假假,誰又能說的清楚。”
“我知道了,我會跟瑜瑜那邊說的。”
阮晏安沒有搭話,窩在毯子里,看著車窗上滑落的雨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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