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漣道:“已經讓素方去請了。”
“再去,快!”范靖宇很是著急。
舒漣只好一溜煙跑出去了。
大夫沒來,大家也束手無措。范靖宇看著老爹一直在瞪著自己,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看了看掉落在老爹地上的那根打狗棍,有嬰兒手臂粗,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不解地問蔡月容:“爹這是怎么回事?要拿這么粗的棍子打我,活像我干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壞事一樣,也不怕把我給打死。”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范青山又劇烈喘上了。好在這時大夫被舒漣拽著跑來了,那大夫的衣裳都被扯得一片凌亂,頭發也差點要披頭散發了,好不狼狽,一直喘著粗氣,一邊嚷嚷著:“放開我,滾犢子,我自己會走!”。
見到躺在地上直喘粗氣的范青山,大夫也顧不得罵舒漣了,放下藥箱便先給范青山喂了一顆藥丸,然后讓蔡月容把他放下來平躺好,拿出幾根銀針便在范青山頭上扎了幾針。
然后又扶著范青山坐起來,讓范靖宇把他扶住,雙手搓熱后,在他的后背順著脊椎用力搓了好幾遍。
做完這一切又馬上開了藥方,范靖宇馬上派人去藥房抓藥。
經過大夫的一番搶救,又及時服下了藥物,過了整整一個時辰范青山終于好了些。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