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心瑤邊走邊想著以前在范府的點點滴滴,不知不覺就繞到了西北角。
忽然,她感覺到有影子閃過,抬頭一看,竟有一只鴿子從院子里頭飛起,撲棱著翅膀,很快便飛遠了。
信鴿?
她看了看范府的位置,想了一下,嗯?這個位置好像是范靖宇的院子?
她朝四周瞧了瞧,不遠處有一棵樹,她一個助跑,三下五除二就竄上了樹,朝那方觀看。
可到了樹上她才發現,爬不夠高時,圍墻擋著,根本看不到。可爬得夠高時,樹葉太密,她竟然也看不到外邊,只能透過縫隙看到樹下的情景。
陸心瑤努力撩開樹枝,撥開些樹葉,可奈何還是密不透風。
可周圍也沒什么合適的地方了。
她頓時泄了氣,躺在樹杈上發了呆。想不到自己老臉都不要了,連偷窺這事都干了,可還是什么都看不到。
唉!
他肯定在家里,那信鴿不是他的還能是誰的?他們出去的那一趟自己見過那信鴿。也不知道他是在和誰聯系。為什么他要用信鴿和人聯系。
難不成是范城主把他軟禁在家不成?
他能想象得到他那不甘的樣子。想想就覺得有些好笑又心疼。
算了,自己是誰呢,還能干預不成?
她從樹上滑下,不甘不愿地沿著巷道走著,壓根沒注意到不遠處正有個人看著她。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