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想問您一件事，有關葉悠悠。”

“什么？”

于楊聽到這個名字皺了皺眉：“她又在學校里對你搞小動作嗎？”

“不是我，是欺負其他的同學。”

說著，于渺把早已準備好的視頻證據拿了出來，遞給他。

于楊聽到她說不是，皺起的眉頭稍微松開了些。

接過視頻。

監控攝像頭里面的葉悠悠和平時他們見到的乖乖女完全不一樣。

抽煙、燙頭、穿著暴露、與異性勾肩搭背、欺凌同學。

視頻里不時傳出女孩凄慘的尖叫，伴隨著葉悠悠洋洋得意的嘲諷：“疼嗎？疼就對了，只有疼痛才能讓你長記性……”

于渺觀察著于楊的反應，見他只是靜靜地看著視頻里的內容，臉上并沒有其他多余的表情。

她忍不住出聲：“爸爸，她太過分了不是嗎？”

“嗯。”

于楊隨口應了一聲，但是明顯心思并不在這個上面。

他抬頭看向于渺：“這個視頻渺渺是在哪里看到的？”

“一個同學發給我的。”于渺如實道。

“哪個同學？”

想到李妍擔驚受怕央求她不要把自己說出去的畫面，于渺抿了抿嘴：“爸爸，這件事情的重點不是誰發給我視頻，而是葉悠悠霸凌同學。”

“不管怎說，葉悠悠是您的養女，我怕這件事情捅出去了之后對爸爸的公司不好。”

“所以，誰發給你的視頻，這個是問題的關鍵。”于楊推了推眼鏡，笑著看向于渺。

“什么意思？”

“這些視頻我已經讓人刪除了，你這個同學竟然還能拿到這么完整清晰的錄像，真的是手段了得。”

“爸爸早就知道葉悠悠欺凌同學嗎？為什么不制止呢，她現在也毫無收斂！”于渺的語氣有一些著急。

“渺渺，我想你是搞錯了一些事情。”

于楊捏了捏鼻梁，看起來非常疲憊。

“當初收養葉悠悠完全是因為渺渺你的善心，我可以給她提供良好的教育資源和物質條件，但是卻沒有教育她的義務，換之，她怎么樣我不管，只要別影響道于氏和渺渺我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于渺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其實在她問出口的那一刻心里就隱隱約約有一個答案，憑于家的實力，怎么可能不知道葉悠悠到底是一個什么人呢？

但是她始終對于楊心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