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帝都茵蒂萊斯某棟房屋內,一只影鴉從一片漆黑的黑暗中躍出,撲扇著翅膀,穩穩的站立距離床頭不遠處的衣柜上。
躺在床上,睡姿慵懶嫵媚的紅發御姐被影鴉扇動翅膀發出的聲音吵醒,夢囈般輕唔了幾聲,緩緩從床上坐起。
柔順的紅發如瀑布般從她的肩頭散落,恰好遮住了她因為睡裙肩帶滑落從而裸露出來的雪膩半圓。
并不需要去特別凹什么造型,一幅絕美的美人睡醒圖便躍然于眼前。
只可惜,這一幕的觀眾,只有一只沒有什么智慧的影鴉。
娜塔莉亞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口中還不時發出幾聲綿軟的咕噥聲。
此刻才上午六點,而她每天都是要睡到上午九點才自然醒的,所以現在的她雖然起身了,實則還有一半意識還在夢里。
見床上的女人坐在那半天沒動靜,甚至還有繼續躺回去的趨勢,站在衣柜頂端的影鴉歪了歪腦袋,張開翅膀繼續扇動了幾下,再次制造出了一些聲響。
聽到動靜,娜塔莉亞抬頭將自已還有些迷糊的視線投向衣柜頂端。
因為天氣已經快冬季,再加上窗簾被拉上了的原因,房間顯得有些昏暗,不過娜塔莉亞怎么說都是一位術士,這點昏暗并不能影響她的視力。
于是,她很清晰的看到了站立在衣柜頂端的影鴉,她愣了一下,似是在想那是什么東西。
下一秒,她猛的清醒了過來,臉上露出了一絲驚喜。
她所認識的人當中,能用影鴉給她傳遞消息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導致她最近只能自已修指甲的罪魁禍首,那個可惡的黑夜余孽。
他給自已寄信了?
意識到這一點后,娜塔莉亞連忙向那只影鴉伸出了手。
影鴉見狀,撲扇著翅膀飛到了娜塔莉亞白嫩的掌心上空,張嘴一吐,就將一卷卷起來的信紙從口中吐了出來。
做完這一切后,影鴉不再停留,身影直接向著床下的黑暗俯沖而去,消失在了房間中。
娜塔莉亞并沒有注意那只影鴉是何時離開的,她此刻的注意力全都被掌心的信紙給吸引了。
她伸出手指捏起那卷信紙,將其放在掌心攤開。
和她剛才想的一樣,信是由那個黑夜余孽寄過來的。
那個黑夜余孽在信上說,他已經回到了現實世界,現在很安全,說等他處理完手中剩余的一些事情后就過來找她。
除此之外,那個黑夜余孽還在信中數次提到他現在有多么多么想她,用了不少肉麻的詞匯,看的娜塔莉亞不時暗啐,白嫩的臉頰染上緋紅。
很快,娜塔莉亞就將手中那卷信紙的內容看完了,她捋了捋自已的長發輕哼了一聲:
“還算有些良心,沒把我忘了。”
說完后,她掀開被子,將自已雪白細嫩的裸足套入床邊的拖鞋中,下床走到床邊的書桌前,珍而重之的將那張信紙保存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后,她便出門開始洗漱了。
來到外界的大廳中,聽到廚房傳來的動靜,娜塔莉亞沖著廚房所在的方向喊了一聲:
“今天給我也做一份,我餓了。”
丟下這句話,她就走進盥洗室開始給自已洗漱。
廚房內,早起給自已做早餐的阿耶莎聽到自已媽媽的聲音后愣了一下。
她有些意外,自已媽媽今天居然起的這么早,平時不都是要睡到九點十點么?
不過疑惑歸疑惑,她手中的動作并沒有停下,熟練的給自已煎著雞蛋。
沒一會兒,一個煎至兩面金黃的雞蛋就煎好了。
心情不錯的阿耶莎將雞蛋倒入一旁早就準備好的餐盤中,開始做起了自已媽媽的那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