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年失笑搖頭:“竟如此厲害?”
灰衣老者用力點頭:“最厲害的是她的劍法,簡直不是人練的,就是打娘胎里開始練,也練不到這般境界”。
“我倒想見識一下。”青年拿起酒盅,輕抿一口。
灰衣老者苦笑:“少谷主,不是老夫漲他人志氣,就是老谷主來,在楊妙如手下也走不過十招的。”
青年臉色一變,皺起眉頭。
灰衣老者長嘆一聲,搖頭道:“妙如神劍驚天下,絕非虛名!老夫曾親眼見過她出手,當真是迅如閃電,精妙絕倫”看了她的劍法,根本沒有勇氣拔劍的!”
青年默然不語,只是喝酒,他自是知道李伯的脾氣,一向實話實說。故得罪了許多人。。
半晌過后,青年問道:“聽說郭楊兩位掌門,俱是絕色美人兒。可是真的?”
灰衣老者忙點頭:“不錯,郭楊兩位掌門可是天仙一般人物,,少谷主可知此樓為何稱為天仙樓?”
“李伯請說。”青年道。
灰衣老者道:“此樓主人曾有幸見過兩位掌門一面,頓時神魂顛倒。于是在此開了一間酒樓,名叫天仙樓”。
“哈哈,真是一段佳話呀!”青年不由大笑。
灰衣老者搖頭感嘆:“可惜。武林中真正見過兩位掌門真容的,少之又少,她們平常白紗覆面,不顯真容,真是可惜!”
青年大笑道:“李伯,這次咱們湊湊熱鬧,看能不能見一面”。
“好!”灰衣老者也笑了,好像忽然一下年輕了幾步
峨嵋金頂最東方有一座樓宇,三層高,飛檐吊角,氣勢雄奇,乃峨嵋派禁地,除掌門外,外人不許入內。
通往金頂的臺階上走來一人。步態輕盈,一襲綠衫飄拂,顯示出一身極高明的輕身功夫。
她身形苗條,臉如白玉。溫婉而秀美,正是方才山下的楊妙如。
她乃掌門嫡傳弟子,雖是關丹弟子,年紀最武功卻最高,乃峨嵋弟子中第一人,即將接任掌門之位。
飄身上了金頂,她來到最東面的樓宇,停在樓前,仰頭打量,明眸閃了閃,神情激動。
自從來到峨嵋派,被兩位師父收入門下,她就對這座小樓好奇,隨著年紀的增長,好奇越來越濃,只覺這小樓散發著濃郁的神秘氣息,有無窮的吸引力。
若非對兩位師父的敬重,她早就忍不住,悄悄一探了。自己明天就是掌門了,終于有資格進入這里,想到這里,她深吸一口氣,壓住抨忤的心跳。”講來罷!道清脆而柔和的聲音響起,如
清泉滴在否
楊妙如忙道:“大師父,二師父。”
小妙如,進來說話”。又響起一道嬌柔靈動的聲音。
她邁步上前,推門而入,頓時一怔。
月白的地毯,乳白的家具,軒案上兩瓶滿天星,輕紗幔帳處處,輕輕飄蕩,如夢似幻。
一個綠衫少女正坐在軒案前的紫藤椅上,手里拿著一卷書,被陽光照著,透出一股安逸閑適。
另一個鵝黃羅衫少女正躺在榻上。御搭在床頭,姿態不雅,逗弄身上趴著的小白貓。
小白貓蹲在她高聳的胸脯間,一只爪子按著她胸口,另一只爪子伸出來,想撓她伸伸縮縮的手指。
兩少女容貌俱是絕美二綠衫少女年紀略大,嫻靜優雅,鵝黃羅衫少女靈動輕盈,明眸善睞,兩女各擅秋場。
“愣著做甚。坐!”鵝黃羅衫少女抬頭瞥她一眼,嬌哼道。
楊妙如怔怔打量四周,喃喃問道:“二師父,這里就是禁地?。
這與她想象差得太遠了,原本以為是森森之地。莊嚴肅穆,卻不曾想,竟是這般溫馨明亮的所在。
她忽然一怔,目光停住了,在南墻上掛著一幅畫,畫上一個微笑男子,仿佛正沖著自己笑。
這男子年紀不大,約有三十余歲。相貌平常,唇上兩撇小黑胡子,顯得很精神,尤其他的笑容,讓人如沐著風。
楊妙如伸手一指:“二師父,他是誰呀?”
鵝黃羅衫少女望過去,臉色頓時一變。隨即笑了起來,屋內仿佛亮了一下。
“二師父,?”楊妙如從沒見過她這般表情,素來是無憂無慮,一直開開心心的。
綠衫少女放下書,溫聲道:“妙玉,你不必知道他是誰,這里你見也見到了,不再好奇了,出去準備明天的大典。”
“是,大師父楊妙如恭聲答應,輕輕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往下走時,她一直在想,這個男人究竟是誰,為什么要掛在那里。
她資質絕頂,冰雪聰明,極擅分析。
小樓僅是兩位師父的閨樓罷了。沒什么重要的,卻被列為禁地,旁人不準進,那唯一重要的是,怕就是那個男人的畫像了!
他究竟是誰呢?!
第二天正午,峨嵋金頂,大典開始。
臺下賓客眾多,近有數千人,個個屏息凝視,臺上坐著十幾個人武林絕頂高手,個個肅然,可謂場面隆重之極。。
主位上坐著兩個少女,身段婀娜。風姿綽約,雖然蒙著白紗,看不清真容,人們卻能感覺得到,她們容貌絕美。
楊妙如跪到在兩人跟前,雙手托著一個木盤。
鵝黃羅衫少女拿出一柄小鐵專,褪下指上的鐵環,輕輕放到木盤上。綠衫少女則將一卷書放到木盤上。
綠衫少女放下書。輕輕道:“妙如。從今天開始,你便是峨嵋派第二代掌門,望你能將峨嵋發揚光大!”
“是,二師父!”楊妙如恭聲應道,神色肅重。
綠衫少女擺擺手:“好了,不必太多繁文縟節,起來罷!”“禮成!”旁邊一個圓臉老者沉聲喝道。
頓時臺下嗡嗡作響,議論紛紛,他們沒想到,這聲勢浩大的掌門繼位大典,竟如此的簡單。
忽然,坐著的兩女騰一下站起來,直勾勾看著臺下。
“干爹”。
“姐夫!”
兩女一晃,倏的出現在臺下一個男子跟前。
人們只覺眼前一花,臺上已經不見了她們,找了找,才看到她們正站在一個男人身前,緩緩解下了白紗。
頓時兩張宜喜宜嗔,絕美動人的玉臉呈現在眾人面前。
“襄兒,若男,好久不見”男子撫了撫黑亮的小胡子,面帶微笑”
本書完,
后記
終于寫下最后一筆,心情復雜,這本書從零五年七月,到如今,伴隨著我走過五年半,一生又有幾個五年半。
這本書已經融進我的血里。
心情不好的時候。一旦寫作。很快就有了好心情,寫作是多么美好的啊,我非常喜歡寫,靈魂離開了虛弱的身體,進入理想的世界里,經歷另一種精彩人生,再美妙不過。
我現實世界是蒼白的。書中世界是精彩的,好像書里的世界才是真實世界,現實的世界是虛幻的。
可惜,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終于要跟這個美妙的世界告別了,確實痛苦,也是為現實所逼。
可能我寫得越來越差,訂再越來越少。我咬牙堅持著,前后堅持了一年,終于還是要向現實低頭。
書中世界美好,可現實是要吃飯的。沒有人看,沒有人訂閱,交不起房租,自己都養不活,更不提孝敬父母了。太慚愧了,怎么辦,只能忍痛割愛了。
新書已經寫了將近一個月,正在打基礎,很小心。
原本應該早就結了這書。再寫新書的,可是一直舍不得,舍不得,可精神不夠用,心分不成兩份,只能痛下決心,結束了道士。
終于要揮手道別,就像結束了一段人生旅途,有些倉促,非常不舍。可又能如何”總要結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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