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緩緩點頭。
蕭月生面沉如水,緩緩打量了黑針一眼,點點頭:“怪不得,這般怪異的毒性,原來是黑血神針!”
黑血神針乃是日月神教獨門暗器,中立斃,武林群雄,莫不忌憚非常。
“偷襲是日月神教的人?”蕭月生抬頭問道。
岳不群冷笑一聲,不以為然的搖頭。
蕭月生見其表情,知道必不是這般簡單,顯然別有隱情,他也不想知道,說道:“中了此計,萬萬不可用內力驅毒。”
“先生可有克制之法?”岳不群希冀的問。
黑血神針,中無救,岳不群心存僥幸,心下思忖,憑蕭先生的本事,說不定能對付得了黑血神針。
蕭月生看一眼桌上的黑針,稍想了想,搖頭一嘆:“一時半刻間,還沒有解藥,若有黑血神針的毒方,便容易的多。”
岳不群苦笑一聲,這可是魔教的機密,自己乃是正道中人,豈能輕易窺得?!
蕭月生對于配制解藥,并不在意,自己的解毒丹能夠壓制藥性,便已足矣,若是有了解藥,可是將日月神教得罪狠了,自討麻煩。岳不群走后,蕭月生獨自思忖了一陣子,看蕭月生的神態。此次偷襲,怕是別有內情,說不定,并不是日月神教出的手。
近些年來,日月神教雖然偶爾做出惡行,卻也算是偃旗息鼓,白道群雄懾于東方不敗地威名。也不去主動找麻煩,故兩道之間矛盾反而有所緩和,日月神教不會無緣無故的偷襲華山派。
況且,依日月神教的傲氣,即使對付華山派,也不屑于偷襲,定會光明正大。
若不是日月神教,那會是哪一派?蕭月生不想自知。無外乎嵩山派罷了。
如此行事。確實符合左冷禪一貫的行事手法,但也不無別的可能,是有人暗中挑撥嵩山派與華山派的關系。
蕭月生搖了搖頭,不再多想,門派之事,往往錯綜復雜,內情隱秘,非是外人能知,多想無益,只須交待林平之一聲。讓他小心便是。
夕陽西下時。6大有小心翼翼進來,將燈燭點上,并低聲稟報,林總鏢頭在外面求見。
蕭月生忙下榻,親自出門相迎。
林震南一身黑緞勁裝,似是剛剛練完功,紅光滿面。精神奕奕。看起來,日子過得極是滋潤。
“蕭鏢頭。近來可好?”林震南進來,哈哈笑道,聲音洪亮豪爽,滿是喜悅。
蕭月生抱拳,微微笑道:
“托總鏢頭的福,一切如舊。”
兩人進得屋來,林震南道:“這一回,還好平之沒有誤事,尋到了你,否則,岳姑娘性命不保,可是百死莫贖了!”
蕭月生微微一笑,道:“這次岳姑娘能夠醒來,卻是多賴少鏢頭,再耽誤兩日,神仙難救。”
“這可不敢居功,本就應該如此。”林震南忙擺手搖頭。
兩人說了一些閑話,蕭月生問了他在此地處境。
“唉……,雖然岳掌門他們對咱們很好,但總難免有寄人籬下之感,有幾分不自在。”林震南搖頭嘆息,苦笑著搖搖頭。
蕭月生想了半晌,沉吟著道:“若是總鏢頭不想再涉足武林,想要清靜之處,我倒有一處地方……”
“哦――?”林震南忙問:“在哪里?”
蕭月生稍一遲疑,盯著林震南,緩緩說道:“在下有一處觀云島,位于東海之上,無人知曉。”
“一座孤島?”林震南問。
蕭月生緩緩點頭:“可謂是與世隔絕,島上現在住著我岳父一家子,安靜得很。”
林震南低頭想了想,過了一會兒,抬頭說道:“這是個好消息,待我回去與夫人商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