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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北冥

      嘉興南湖煙雨樓

      煙雨樓位于南湖中心的湖心小島上,共計三層。

      整個南湖皆是蕭月生的私產,湖心小份屬南湖一部分,自然也歸于他所有。

      湖心島稱之為島,也是極為勉強,地方極小,也僅能蓋上二十幾間房屋,地方大多被煙雨樓所占,其余之地,幾所商鋪,僅此而已。

      地方雖小,但景色絕佳,實在是文人墨客所必游之處,登煙雨樓望遠,必然詩興大,文思噴涌。煙雨樓本只有兩層,蕭月生接手后,擴為三層,三樓專為士子文人所備,此處筆墨紙硯皆齊備,游人只須揮毫即可。

      樓中四處貼滿懸掛前人所留之大作,以供后人觀瞻,自然其中難免良莠不齊,魚目混珠。

      故大凡文人墨客前來南湖游玩,必到煙雨樓一座,或瞻仰前人大作,或親筆揮墨,書下自己詩篇,概莫能外。

      文人好名,蕭月生正是抓住此點,讓煙雨樓客人不絕,生意興隆,對于他來說,這也只是他隨口點撥一下,孫子明奉若臬詔,就按他說的辦了,于是便有了三樓。

      孫子明自然不知他師父是曾在現代馳騁商場的佼子,有著與他懶散外表絕不相符的精明頭腦,于是,在他的意識里,自己的師父是無所不能的。

      此時的南湖,于其它季節游人如織,舟行如梭全然不同,冷冷清清,越顯空闊。

      坐在煙雨樓上,打開閣窗,到處懸掛的書畫軸幅輕輕飄蕩,微微的西北風帶著料峭的寒意,令人只能長嘆,如此天氣,確實非登高望遠之佳時也。

      因此偌大的三樓,竟只有臨窗的一桌人,顯得空曠冷清。

      一桌三人,正是黃藥師、楊過與蕭月生。

      “今年冬天嘉興格外的冷。”楊過手指伸進去,撥了撥桌上小焙爐里的炭火。

      一只高束腰白銀酒壺正坐于小焙爐上,壺嘴處升起裊裊的熱氣,醇厚的酒香彌漫在整個樓層。

      “二弟,你的功夫是越加精純了,手指扛燒得很!”這幅取笑的口吻,一聽即知是出自蕭月生之口。

      “大哥,你總是不放過機會取笑我。”楊過取回手指,微笑道。

      以楊過的性格,哪容得別人這般取笑,早就一怒拔劍,但他知道大哥是極為關心自己,大哥的性子便是如此,越是親密之人,說話越是無忌,總喜歡挖苦取笑一番。

      “楊兄弟的內力果然深厚,沒想到進境如此之快。”黃藥師早知楊過內功人一等,沒想到竟已強盛若斯。

      “黃島主……”楊過剛開口,聽到大哥的一聲干咳,失聲一笑,忙說道:“外公過獎了,小子的內功練習方法獨特,剛猛有余,精純不足,只是看上去嚇人而已。”

      聽到楊過叫自己外公,黃藥師一愣,隨即省然,瞥了一旁的蕭月生一眼,見他正懶洋洋的看著窗外的湖面,神態間說不出的灑脫悠然。

      “對了,外公,說到武功,我倒是遇到一樁異事。”楊過將白銀酒壺取下,微黃的醇酒注入三人的小玉盅中。

      “哦,何事?”黃藥師自微微冒著熱氣的玉盅抬開眼,注視楊過。

      楊過見大哥仍在懶洋洋的看風景,沒有好奇的模樣,心下微感失望,但也知大哥對武學實在沒有什么興趣,便收拾心情,說道:“我與內子曾想去西域一游,但路途太遠,并未能完成,但在往西走時,卻碰上一個怪異之人,竟能吸人內力,委實可怖,外公不知可曾知曉這是何種功法?”

      “吸人內力?唔,……我倒是想起一種武功,那只是百年前傳說的神功,我倒也未曾親眼見到,實為憾事。”黃藥師眼神一凝,皺眉思索一下,便緩緩道出所想,他見識廣博,對百年前的武林略窺一鱗半爪,尤其是奇功異法,印象深刻。

      不知何時蕭月生已經轉過頭來,將玉盅輕舉,笑道:“外公,二弟,說這些掃興之話做甚,咱們喝酒!外公,我先敬你一杯,祝你健康長壽,如松如鶴。”

      黃藥師微微一笑,心中頗為舒暢,暗道這小子倒也知禮,嘴上卻道:“如松如鶴,那倒不敢,如此長壽,豈不成了老怪物?!生生死死的,也沒必要勉強。”

      “呵呵,外公,您老委實豁達。”

      他兩手一扶,一盅酒便入肚。

      楊過便也敬了一盅。

      “大哥可知那是何種武功?我遇到的那人修為甚淺,故被我內力反震而亡,換做內力稍差之人,必會被吸盡內力,慘不忍睹,唉,此功法委實歹毒詭異!”楊過對那種功法耿耿于懷,心有余悸。

      “呵呵,這便是你內功不純之禍了,換做是外公,對方吸他內力,如同放棄抵御,敞胸對劍,實是自取滅亡。你內力不純,對內力的控制力差,自然會為其所稱,二弟呀,內力僅是深厚是沒用的!”蕭月生找著機會,便是一通教訓,頗有興災樂禍之意。

      楊過苦笑一聲,誰能想到天下竟有如此詭異的武功,果然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哇。

      “可能叫北冥神功吧,據說是兩百年前逍遙派的內家神功,只是此后不知所傳,估計修練極難,早已失傳了罷,……唉,這實是后人之恥,先人能創出這般神功,后人遵法而行即可,即使這般,卻有很多神功失傳,實在可嘆!”

      黃藥師聰明絕頂,其武功多是自創,深知其中難辛,故對武功失傳深惡痛絕。

      “來,外公,再喝一盅,消消氣!”蕭月生將焙爐上的銀壺拿起,為黃藥師斟上一盅,再給楊過斟上一盅。

      三人同時舉盅一飲而盡。

      “大哥,我們這邊喝酒,與北方相差甚多,那邊皆是以大碗盛酒,酒多辛辣勁兒強,我喝不上幾碗,就承受不住。”

      楊過機敏,知機的將話題扯開。

      “嗯,喝酒,南方人求的是雅興,北方人取的是痛快,取舍不同吧。”蕭月生輕轉酒盅,漫聲答道,他的手轉玉佩成了習慣,閑不住,不知不覺就玩起酒盅來。

      “過兒,你所殺之人不知是何身份,就怕是某人弟子,或是某派中弟子,那就麻煩纏身了。”黃藥師有些擔心,對這些江湖仇殺,他經歷豐富,深知其中厲害。

      “估計不是幫派中人,至于是不是誰人的弟子,倒也不敢斷定。”楊過闖蕩江湖十幾年,也并非初出茅廬的小兒,對其中的厲害關系,也是了解甚深。

      “要說這北冥神功,我倒想起一人,他必是對此功極為了解的。”蕭月生看兩人對北冥神功這般感興趣,也是無奈,只好相告。

      “誰?”正在執壺的楊過忙問。

      “一燈大師!”蕭月生微微泛笑。

      “一燈大師?”

      “段皇爺?”

      兩人皆是驚詫,實在不解為何這種詭異的武功竟能與他扯上關系。

      看著皺眉的黃藥師,蕭月生放下玉盅,笑了笑,問:“外公

      應該知道一百多年前,天下第一劍法,是何劍法吧?”

      “天下第一劍法?……唔,應該是六脈神劍吧?”黃藥師眉頭仍未舒展。

      “六脈神劍?那是何劍法?從未聽聞。”在他們兩人面前,楊過只能算得上是孤陋寡聞了。

      “六脈神劍,喏,這便是了!”

      蕭月生輕描淡寫,左手斜前伸,先握拳,旋即伸出小指,一道金光自他指尖射出,射穿垂掛的畫幅,直入雕梁之上,卻消散無形,隨即伸收回小指,伸出無名指,又是一道金光,接著收指,如此反復,依次從中指、食指、大拇指射出金光,最后一指,卻是將那被穿過四次的畫幅化為碎末,飄飄灑灑,落于地板上,與白楊地板化為一體,再也難以分辨。

      黃藥師與楊過皆怔然而立,震驚莫名。

      楊過雖知大哥的武功通神,但這般匪夷所思的武功,還是讓他有些無所適從。

      黃藥師所震驚的是,內力外放能凝而不散,自己這個外孫婿內力之精純,實達到駭人聽聞的境地。

      內力能穿過薄紙即散,不傷雕梁絲毫,看似沒什么,但要做到,卻是難比登天,射出的內力并非是體內經脈的內力,宛如那潑出去的水,如何能收回?尤其最后一指那碎畫之舉,更是驚人,要碎畫并不難,難的是碎的如此徹底,他可測知,定是內力均勻散于畫上,然后一舉破之,方能化為齏粉,一片不留。

      蕭月生這種平淡之中深蘊神奇的修為之境,委實令黃藥師嘆服。

      看到兩人這般模樣,蕭月生頗感好笑,這有何值得大驚小怪的。

      “二弟,這便是六脈神劍,真正的六脈神劍有質無形,我只是能讓你看清,方讓劍氣有形。你說這般武功施展出來,你能抗得住么?”蕭月生輕笑,將酒盅拿在手中輕輕把玩。

      楊過搖了搖頭,自忖對那種無形之力,確實防不勝防。

      “原來如此,怪不得六脈神劍被稱之為天下第一劍法,我先前一直以為,它是一套精妙至極巔的劍法,卻沒想到竟是這般。”黃藥師恍然大悟。

      “外公,其實這六脈神劍,乃是大理段氏皇族內傳之武功,本為天龍寺鎮派之功,外人無法得傳,其劍氣是以段氏家傳一陽指指力所化,一燈大師自然是知道的了。”

      “呵呵,當年段皇爺如能練得這等神功,王重陽又算得了什么?!”黃藥師仰頭一盅酒入肚,他當年敗于王重陽,雖是心服口服,心底下仍是有著幾分不舒服。

      “想必這等神功,極難練成吧?一燈大師功力深厚,為何也無法習成?”楊過心下不解,如論功力的深厚,他所見的人中,無疑是一燈大師為最。

      他看黃藥師酒盅已空,便又執壺斟滿。

      這也是黃藥師的疑惑之處,一燈大師貴為皇胄,天資極佳,兼且習得王重陽的先天功,內力之雄,遠在眾人之上,難道他也不能習練這六脈神劍?

      “哈,這天下第一劍法,自然不是那般想練就練的,功力不夠者,練之不但無益,反而大有傷害,想必不是一燈大師不想,而是自度不能也。”

      蕭月生搖了搖頭,拿起楊過斟滿的酒,也是仰頭倒入肚中,這是煙雨樓的鎮樓之酒,酒名無痕,酒勁醇厚,余香綿綿,令人無形中便已微酣。

      “段皇爺的內力之深,竟無法習練?要求也太過嚴苛,那舉世還有誰人有資格習練?!呵呵,如那王重陽復生,想必倒可練得吧!”黃藥師自嘲一笑,卻也沒想過眼前的外孫女婿剛才所使的是什么劍法。

      “唉,如此神功,卻無緣習練,想必一燈大師心中也委實痛苦吧!”楊過這便是以已心度人心了,他亦將盅中酒一飲而盡,遺憾之情溢于表。

      “所以我常說人外有人嘛,二弟,段皇爺的祖父,那大理的憲宗宣仁帝便是習成六脈神劍之人。”蕭月生笑道,這話明說楊過,卻暗中刺了一下自己的未來外公。

      那段譽后來即位,便是宣仁帝,堪稱英明,在位時間極長,是大理的一代名君。

      “哦?”楊過興趣大增,他忙又拿起酒壺,替三人斟酒,在此桌上,他輩份最低,自然成了斟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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