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況比你嚴重的多,他挨了十一刀,肚子上綁的書已經被砍的稀爛,有兩刀傷到了內臟,很致命。”謝志國道。
秦峰聽到這,流出了淚水,又強行憋了回去,沒說話。
“你以為你給你們倆身上用膠帶綁著書就死不了是嗎?”謝志國再次質問秦峰。
“我知道沒用,但是我別無選擇。”秦峰嘆了口氣。
“為什么別無選擇?你到底做了什么?他們為什么這么窮兇極惡的要殺你?而且你還知道他們要殺你。秦峰,我要知道為什么。”謝志國十分嚴肅地坐在那問著秦峰。
秦峰沒有說話,就這么看著謝志國,內心在做著劇烈的思想斗爭。
謝志國也沒有催促秦峰,坐在那靜靜地等著秦峰的回答。
“謝書記,我能夠相信你嗎?”很久之后,秦峰問了謝志國一句。
“你相不相信我不應該由我來回答,而是應該由你自己來回答。你如果還相信我,那就告訴我,如果不相信我,你就什么都不要說,我也不再問。”謝志國淡淡地道,他像是早就猜到了秦峰對他有懷疑一樣。
“我當然相信你,我不相信你我相信誰?整個山南縣,我可以懷疑任何人,但是絕對不會懷疑你,不管你做了什么。”
“那你就告訴我發生了什么。”
“在我告訴你之前,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問。”
“為什么你一直壓著我的停職不處理?為什么上次白山煤礦發生礦難的時候你不介入?而是讓李春生帶隊去白山煤礦調查,讓縣公安局顛倒黑白?為什么后面又命令我什么事都不許做?”
“你知不知道?上次白山煤礦發生礦難是我們離揭露真相最近的一次,只要你親自介入,就一定可以把礦難真相揭露出來。”秦峰問出了他心里壓抑已久的話。
秦峰問完之后就這么盯著謝志國,等著謝志國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