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本是郡府工匠,鍛造兵甲什么的不在話下,那煉制鐵甲獸的事情,確實不敢保證。
“放心,你全力做好自己的事情。”張遠伸手拍拍魏林的肩膀,看向廳堂外。
涂皓領著幾位身穿灰色儒袍的老者快步走來,后面是極為雄壯軍卒抬著幾頭野獸。
“老師,何大人,他就是我所說的張遠。”
涂皓伸手指向張遠,開口道:“在廬陽府鎮撫司中,他算是最有潛力的。”
見涂皓給自己使眼色,張遠快步上前,微微躬身:“卑職張遠,見過諸位大人。”
說著,他將手中兩個木盒舉起。
“張遠來的時候順便給別駕大人和通政使大人帶了點特產。”
特產?
當面送禮?
廳堂之中微微一靜。
見過行賄的,沒見過這般當眾行賄的。
而且你行賄就行賄,帶著這么個木盒,還說特產。
這等做派只有那些低階武者,不懂官場規矩之人才會做出來。
涂皓眉頭微微一皺。
他所知的張遠,行事謹慎,可謂滴水不漏,為何這般?
穿著青色儒袍,白須冉冉的蕭然舉瞇起眼睛,打量面前張遠。
另一邊衣衫整肅,神色清冷的黑須黑冠老者嘴角輕動。
張遠見眾人不語,抬手將木盒揭開。
“二位大人,這是金元參,吃一片,勇猛半個時辰,吃多了傷身。”
“這是春水散,有點江湖藥的性子,曾有儒修此為一江春水向東流。”
“你們二位喜歡哪一種?”
廳堂之中,靜寂無聲,唯有那被捆著的野獸重重喘息聲音。
涂皓臉上面皮抽動。
那些抬著野獸的健壯武者都是面皮扭曲。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