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遠往后不管走多遠,身邊總要有能性命相托的兄弟!”
蘇長山面上漲紅,握緊拳頭。
門口處的孫立轉過頭,看向張遠,眼中有難以喻的情緒激蕩。
蘇幺妹咬著唇不說話,縮在袖子里的手掌攥緊。
張遠沒有直接開口拒絕,但這一句生死相托,便將蘇震南和蘇啟雄的招攬堵死。
這不是拒絕,但就是拒絕。
最關鍵是,張遠敢拒絕。
他這拒絕說明,他不但將孫立等人當成生死相托的兄弟看待,更是敢承諾,他日這幫兄弟的未來,不比跟隨蘇啟雄和蘇震南差!
蘇啟雄張張嘴,最終沒有說話。
蘇震南往嘴邊送的茶盞頓住,緩緩抬頭,看向張遠,眼底,全是精光閃動。
“好。”
“我能給他們榮華富貴,卻不敢說性命相托。”
“張遠,希望你記著今日所,我等鎮撫司中皂衣衛,丟了什么都別丟了生死兄弟。”
“那是當然。”張遠面色平靜,將茶盞放下,抬頭道:“我張遠也算與二位老哥出生入死,這不也算是生死袍澤?”
這話讓蘇啟雄和蘇震南面上露出笑意。
既然同歷生死,那就不說什么上下級,私下里就是兄弟,張遠直接稱“老哥”,兩人不但不惱,反而親切。
當然,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資格稱玉衡境武道強者、一府鎮撫司指揮使為老哥的。
張遠敢這般稱呼,有他的底氣。
他自信自己他日成就,不下于面前兩人!
張遠擺擺手,讓舒一口氣的蘇家兄妹走出房間。
門口外,孫立回身將房門關上。
“剛才震南老哥說愿拿指揮使換主司,整個鄭陽郡有這等油水的縣城主司,除了郡城主司就沒有了。”
“不過,郡城主司卻不是縣城級別。”張遠手指在桌面上輕點,沉吟一下,“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一方新地。”
蘇啟雄和蘇震南眼中都是一亮。
“繼續說。”蘇啟雄好奇的看著張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