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廬陽府鎮撫司皂衣衛張遠。”
“兩月前入鎮撫司。”
再往前走,張遠的聲音在山野回蕩。
“我大哥張振,八年前做鎮撫司皂衣衛,半年前殉職。”
再走,他身上似乎有無形的力量在擴散。
“我爹張二河,做了十一年皂衣衛,八年前死了。”
“我爺爺張祖良,也是皂衣衛。”
握著刀柄,張遠一步步前行,腳步堅定。
“父死子承,兄死弟及,這身皂衣不是狗皮。”
張遠緩緩抽出腰間雁翎,長刀橫握。
“身上皂衣,腰間雁翎,對我等來說,是榮耀!”
“是榮耀!”
“是榮耀!”
山林之間,聲音回蕩。
這聲音堅定。
這聲音堅強。
這聲音帶著仙秦天下無數年來鎮撫司皂衣衛的榮耀,好似宣。
一種無形的情緒在回蕩。
所有的皂衣衛都將手中刀柄握緊。
濃烈的煞氣在激蕩。
鎮撫司,皂衣衛,鎮仙秦九洲,仙魔江湖,誰敢不尊!
鎮撫司的威嚴,需要以血色來浸染。
鎮撫司的威嚴,需要以鮮血來捍衛!
張遠持刀前行,深吸一口氣,放聲高喝:“廬陽府鎮撫司武鎮司甲四隊皂衣衛張遠,請刑使之責,斬殺逆賊趙繼陽!”
請刑使之責,斬殺逆賊趙繼陽!
“鎮撫司甲一隊旗官沈煉,愿請刑使之責,斬殺逆賊趙繼陽!”
“鎮撫司甲二隊旗官楊長海,請刑使之責,斬殺逆賊趙繼陽!”
一道道的高呼之聲響起,山林之間飛鳥盡飛。
原本壓抑的氣血升騰,好似炸裂的湖水,泛起無盡的波濤。
“錚――”
長刀出鞘的聲音連成一片。
每一位皂衣衛都是持刀在手,目視前方的趙繼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