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光橫斬三丈,化為匹練!
“嘭――”
三丈刀光斬落,五丈內的亂石斷枝一片。
圍斗曹正堂的兩位洞明境后期武者被這一刀驚退。
“吳樵,你云松劍門已經有取死之道!”
錢彬分明認得一位持劍的老者,長刀前指,冷聲低喝。
那被長刀指著的老者面皮抽動,冷哼一聲,腳步緩緩后退。
不遠處,一隊鎮撫司皂衣衛飛奔而來。
那是隨錢彬一起來的皂衣衛弓弩手。
本兩人纏斗曹正堂都戰不下,此時錢彬來,更是不可能有勝算。
再不走,怕是要將性命留在這。
兩位老者對視一眼,轉身就走。
其他的持劍武者也悄然后退,然后隱沒在山野。
此時天色已經漸暗。
“云松劍門的人。”錢彬面色陰沉,看著那些武者退去,低聲道:“鄭陽郡皓明府劍道宗門,鄭陽郡十八劍宗他們能排到前五,高手不少。”
江湖武者勢如散沙,大多沒有什么凝聚之力。
但一方大宗,便是官府都會忌憚。
云松劍門號稱皓明府第一劍宗,鄭陽郡排名前五的劍道門派,若非必要,沒有人愿得罪。
“便是鄭陽郡第一宗門武昊宗又如何,敢與我鎮撫司為敵,便是取死。”曹正堂雙目瞇起,身上煞氣彌漫。
張遠和一眾皂衣衛聚合,各自整束裝備。
“可遇到九林劍派截殺?”曹正堂看向張遠,沉聲問道。
他的話讓錢彬一愣。
曹正堂將張遠留下護持蘇家兄妹事情說一遍,錢彬看向張遠,輕輕點頭。
廬陽府鎮撫司中看重張遠的不少。
除了張遠的潛力,能明道義,敢于擔當,也是被看重的原因。
獨自留下,需要實力,更需要勇氣和擔當。
其他皂衣衛看向張遠,也是帶著幾分佩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