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岳刀法只是初學,張遠將所有心神都放在演練這刀法之中,至于右手的披風刀法已經到巔峰,隨意施展揮灑就成。
他左手修刀是從孟濤斷臂之后得到的感悟。
孟濤在監牢中也曾有過修左手劍法的心思,最終放棄。
當初孟濤被鎮撫司強者圍殺,傷了右臂,直接戰力盡失,若是能有左手刀劍的本事,未嘗不能走脫。
鎮岳功還沒有修完整,鎮岳刀法掌握的招式也不多,游走幾遍,張遠緩緩收刀,然后將兩柄長刀送回原處。
此時,抱著他衣衫的玉娘已經靠在廂房門口,慵懶的看他。
“小郎練功完了?快將衣衫穿上。”
走上前,一邊給張遠擦汗,玉娘一邊將衣衫給張遠披上,溫軟的手掌則是在張遠寬厚脊背和堅實胸膛輕撫。
張遠去摸她的手,被推開。
“快穿快穿,先生要來給你上早課了。”
“哼,小郎磨磨蹭蹭的,難不成是要在別的女人眼前袒露身軀……”
女人吃醋,那是不需要緣由的。
穿上衣衫,張遠方才想起昨日供奉張文和送的符還在換洗的衣服里,忙讓玉娘去尋了拿出來。
這符看著尋常,不過是一張黃色符紙以紅色的朱砂繪制。
筆跡不認得,就是看著比較繁復。
昨日人多,也沒問這符是有什么用。
沒細看,先生區陽已經來了,張遠將符收起。
今日張遠還有早課,區陽的課只上了一會,帶他識字和講述些文道典故便結束,然后三人圍坐吃飯。
玉娘答應了區陽以后在張遠家吃早晚飯的。
“聽玉娘說區先生來廬陽府是要參加官試?”飯桌上,張遠看向對面的區陽。
仙秦不禁女子為官,只是朝堂上女官不多而已。
“不錯,半年之后廬陽府招三十位文吏,我已經報名參加官試。”區陽坦然回答。
仙秦的文官都是官試應試,然后從文吏開始一步步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