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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七章:高董插足沈總婚姻

      早春二月的風雖然冷清,但已不再凜冽刺骨,溫度里有了淺淺的柔和,空氣里彌漫著淡淡的春天的氣息。

      但夜間溫度,多多少少底于白日,高亦安在陸景行的注視中上了電梯,而后伸手扯下肩頭搭著的外套,靠在電梯壁上,伸手在口袋里掏出支煙,尚未來得及點火,電梯已到二十樓,一單元二十樓,二單元十八樓,四十五度斜視的距離,不遠不近剛剛好,許多年前買這處房產時從未想過什么,只知曉起初這里打的是富人區的廣告,跟風,買了一套。

      后來、當偶然間知曉沈清住在這里時,他出奇的記起了這個閑置了近乎兩年的房子,將其從冷宮拉出來,披上豪華的外衣,而后住進來。

      實則、這里他住的時間不算很長。

      偶爾會回到別墅,偶爾才來這里,但不得不承認的是,當沈清結婚搬去沁園后,這棟公寓,近乎成了冷宮,他偶爾想起才回來。

      今日、本應是要回別墅的,但為何來這里?

      除了想讓陸景行感到心塞他找不到別的借口與說辭。

      男人站在陽臺感受著早春寒風,放眼望去,除了昏黃的路燈以及沒有人情味兒的霓虹燈什么也沒看到。

      轉而,他站在陽臺單手夾煙,單手插兜將實現轉至斜下角十八樓,漆黑一片。

      見此,男人抬手狠狠吸了口煙,微瞇著眼眸看著眼前景象。

      將心底那股子異樣升騰感緩緩壓下去。

      陽春三月的第一日,陽光普照,天氣姣好,晨間,陸景行起身運動,劉飛小跑著跟在身后,二人跑步間隙未語,停下緩慢行走時,陸先生清涼的嗓音堪比這晨間的溫度,開口問道;“如何?”

      “對方的號碼都做了隱蔽性處理,暫時追蹤不到,似是知曉有人會調查他似的。”

      上次老三也是花費了許久時間追蹤,結果到頭來竟然追到了沈清頭上,真真是好笑,明顯是被對方陰了一把。

      “通話記錄呢?”他問,嗓音低沉,步伐不停。

      “發您郵箱了,”劉飛答,話語畢恭畢敬。

      干事不利,不敢多語。

      聞,男人微瞇著眼看了眼眼前道路,而后抬腳繼續晨間運動,劉飛照舊不遠不近跟在其身后,圍著沁園晨跑。

      晨跑結束,回到沁園時,沈清已經起身,正在衣帽間換衣服,將將脫下睡衣準備套上雪紡衫時,男人滿身大汗推開衣帽間進來,許是二人都未曾想到會撞上,愣了片刻。

      男人眼底有抹精光一閃而過。

      而后,只見陸景行推門進來,反手帶上門,壓根就沒有那種撞見別人光裸著身子應該推出去的自覺感。

      “陸景行,”清晨起來發生如此事情,某人有些微怒。

      “都老夫老妻了,”男人毫不在意伸手在柜子里拿衣物,似是對沈清這番微怒有些微詞。

      該看的不該看的,沈清身上哪處有什么,他早已知曉,不過是換件衣服而已,看見就看見了,不是進來反手帶上門了嗎?

      怎還不悅。

      對于男人如此語,沈清氣的微微抿唇,伸手嘩嘩嘩套上衣服,而后踩上高跟鞋怒瞪男人一眼準備離去,不料她才將門拉開一小半,頭頂一只大掌按下來,將開了過半的門直接按進去。

      她回眸,欲要語,迎著她的卻是一道薄唇下來,堵住了她的嘴。

      門板后,男人渾身大汗淋漓俯身堵住了自家愛人的嘴,輾轉反側之際,沈清欲要反抗,卻無奈不及男人大力。

      張嘴,一股子鐵銹味在唇間蔓延開來。

      感知到血腥味,男人停下動作,微微喘息著低著她的額頭,眼眸間滿是情欲。

      沈清伸手大力推開他,卻被男人寬厚的大掌握住雙手。

      喘息之間,男人輕啟薄唇帶著隱忍道;“對不起,沒忍住。”

      見到沈清半裸著身子站在衣帽間時,陸景行便忍不住了,不然,他也不會推開門進來,也不會將其堵在門口激吻一番。

      沈清偏開頭,男人的頭顱順勢滑到她白皙的脖頸之間,感受到濕潤的觸感,她驚呼;“陸景行。”

      “阿幽、想你,”男人柔柔糯糯的嗓音在脖頸之處傳來,沈清有片刻呆愣,而后猛然,伸出手,使出全身力氣推開陸景行,望著其面目可憎道;“我不知曉你到底是以何種心態跟一個要同你離婚的女人耳鬢廝磨。”

      罷,沈清拉開門離去,徒留陸景行站在衣帽間震神。

      面對自家愛人面目可憎的

      面容,以及如刀子般的語氣,男人頹廢了,伸手摸了摸身上欲要找煙,摸來摸去卻沒找到,于是乎,本意是要洗澡的男人離開了衣帽間,去了書房,抽了足足五根煙才停歇住自己心里的那股子翻騰之勢。越怕什么越來什么。他怕沈清跟他談離婚,結果躲過了晚上躲不過白日。

      他那么愛她,她怎就能狠心下時不時拿著刀子戳他的心呢?

      倘若肉眼可見,必能看見陸景行這顆鋼鐵之心到底是何鮮血淋漓。

      男人心頭之疼分毫不減,待洗好澡下樓時,沈清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一手拿著手機在通電話,聽得出來,那方應當是她組里的會計。

      二人聊得都是些稅務上的問題。見陸景行下來,沈清抬眸瞥了其一眼,但僅是一秒鐘功夫,視線便收了回來。

      繼續一邊吃早餐一邊聊天。

      話語結束,男人端起牛奶淺喝了口而后問道;“要出差?”“恩、”她答。

      “去哪兒?”

      “新加坡。”“多久?”“半個月。”話語落地,男人視線落在其身上,帶著審視。

      半個月?是準備離婚不成借著工作分居?

      陸景行心底可謂是暗潮翻涌,片刻之后,許是忍不住開口道;“是準備離婚不成便借著工作分居?”

      沈清聞,眸子泛著一絲絲不可置信,冷聲開口;“陸景行,別把你們陸家人的骯臟思想強加在我頭上,在我眼里,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我犯不著為了這點小事兒去膈應你。”“你我是夫妻,不是敵人,”陸景行眸色深沉,蘊藏肅殺。

      “你算計我的時候怎就沒想想我們之間到底是夫妻還是敵人?”沈清怒意騰升懟回去。

      “任由我如何告知你我的處境,你依舊想著的只是離婚,你我之間遇到事情你只會逃避,若是對象換成高亦安呢?你與高亦安能有商有量的算計他人,為何就不能與我有商有量的同仇敵愾?說什么段位不同,你初進盛世時難道與高亦安是同一段位?說什么算計?你與高亦安聯手的時候還少?沈清,你捫心自問,換個角度想想,你對我有多少耐心?你給我的信任敵不敵的過你給高亦安得。”

      男人憤怒的語從嗓間流傳出來帶著絲絲陰狠,倘若昨晚沒有高亦安那番話語,陸景行只怕無論如何也不會如此兇吼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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