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行滿臉陰沉坐在客廳沙發上等人歸來,可時間流逝,卻依然不見歸人。他心里跌宕起伏,擔憂她是否安全。是否會躲在某個四下無人的地方獨自舔傷口。
高速關卡只見出不見進,她身上并未帶手機,定不了位,縱使陸家權利滔天,可他尚且不能太過肆意妄為,上位者的位置何其醒目。
從傍晚余暉等到夜幕降臨,在到魚肚泛白,她依然未歸,而沁園一干傭人徹夜未眠。
陸先生心里的擔憂并未隨著時間減少,反倒是越增越多。
直至天色大白,他緩緩起身,將手中最后一根香煙滅在煙灰缸里,轉身,上樓。上午九點,秘書章宜在公司未見到人驅車尋到沁園,一如往常被攔在門口,彼時想起沈清的話語,她對門口保安道,“我是陸太太秘書章宜。”
“太太不在家,章秘書改日再來,”保安室將電話打到主宅,按照住宅的意思回了章秘書。章宜心有疑惑,但看那保安不像是騙人,繼續打沈清電話還是處在無人接聽的狀態。
這日清晨,她驅車從陽明山下來,回清水灣時已臨近中午,一宿未眠并未對她造成任何影響。陸景行一早讓人蹲守清水灣,自是她一進去時便收到消息,所以當她靠在廚房喝完一杯水準備上樓洗漱時,清水灣大門被推開,陸景行一身白襯衫黑西褲站在門口,她立于樓梯之上,眸底并無異色。太過風平浪靜,而這種風平浪靜竟讓陸景行不禁懷疑,這還是不是他們家那只小野貓。陸景行深邃的眸子望著沈清,想開口關心卻被她冷冽的轉身給阻了語。一室無話。她轉身面色如常上樓洗漱,不似上一次歇斯底里。
亦或者、已經認命?他跨步進來參觀起這座復式公寓。沈清的清水灣有兩間屋子設有雙重密碼,一是書房二是酒柜,所以當陸景行將樓上樓下都參觀完立于酒柜門口時不禁蹙眉,沈清彼時洗完澡出來見他立于酒柜門口,輕蔑的眸子朝他掃過去,轉身下樓。“還燒嗎?”他聽聞聲響,主動開口關心。期望這場關系能稍稍緩轉些,閉口不提她昨晚徹夜未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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