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行怒火中燒,滿腔隱忍悉數落在這個吻里,開始肆意啃咬毫不留情,與其聽沈清說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還不如用如此方法讓她閉嘴,雖會讓兩人感情出岔子,但總好過疼徹心扉。“唔……,”她緊閉唇推搡著,卻憾不動他半分,直至陸景行自己吃飽喝足才緩緩松開她,而此時,沈清眸間泛著水霧,帶著憎恨以及咬牙切齒。見她如此我見猶憐的模樣,陸景行伸手輕拍她背脊,似是寬慰,而后伸出大指將她唇邊口紅擦干凈,輕聲細語好規勸道,“傷感情的話能不說便不說,你我二人是是夫妻不是敵人,你在外頭受了委屈我都會替你一一討回來,你若心情不佳朝我撒火,我也能忍,但若是想些不該想的,便是你的不對了。”
陸景行此人,有各種各樣的手段與手法讓你臣服與他,不管在哪里,話語權跟主動權永遠都掌握在他手中。
而此時,沈清所有話語被他悉數堵在嘴邊,一時間語不出來,滿腔怒火蓄勢待發,輕啟薄唇剛想語卻被他再度堵回去。
陸景行大手一撈將她帶進懷里,而后輕撫她瘦弱的背脊柔聲道;“好了好了,不氣了。”
他如此模樣,將她當成一個鬧脾氣撒嬌的小孩子有什么區別?她要談的是他們之間的婚姻,是這段讓兩人都覺得身心疲憊的婚姻,不是小孩兒過家家的把戲。
可陸景行每每在她想提及此事時,總有手段讓她將話語憋回去,
她怒意騰升猛地推開陸景行剛想開口,徐涵卻拉開車門坐進來,見車里氣氛如此尷尬有一絲晃神。
“老大、”他唯唯諾諾喊了聲,生怕此時進來會壞了陸少好事,于是便候在車門口,
等著聽候發落。“回沁園,”他冷聲開口,見沈清還是靠在車窗上不忘伸出手將抱枕放在她右側,讓她稍稍靠的舒服些。陸景行知曉,在這場婚姻里面,沈清是逃離者,她恨不得能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場婚姻,將他甩在身后,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沈清多次想就這個事情展開討論,且均被他懟了回去,而今日、他剛醞釀好如何開口止了她的語,徐涵恰好開門進來,避免了他強勢性的話語讓她不悅,正好也能緩解兩人在車里尷尬的氣氛。
從一開始,他都不曾想過讓沈清看到自己兇殘的一面,若今日徐涵不進來,沈清又再度傷自己心的話,他不敢保證還能忍得住。
而此時沈清在徐涵進來之后,醞釀了許久的話語在唇間千回百轉之后竟然熄了火,一句也未道出來,徐涵在,她不敢在將這話提起來。
她醉了嗎?沒有。
如高亦安所想,這點酒,醉不了她。
為何會吐?她不知道,只知道胃不舒服。
可陸景行在,她精心算計想用這場醉酒來解決什么問題,但最終未果,許是她太貪心了,又許是此時不合時宜。
徐涵這個局外人都能明顯感受到今日二人情緒不一般,就連一向都遷就太太的陸少都格外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