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眸光的陰寒眾人看在眼里,沈南風此時更是面色寡白,他未曾想過,沈風臨會跟陸家直接定下來,如此一來,沈清今日是回也得回、不回也得回,而且回了就走不了了,好手段。
入了他這鴻門宴,豈有你隨隨便便一走了之的道理?
“你憑什么?”她已不再似剛剛那般激動,平靜的有些嚇人,唯一能出賣她的,便是她那只緊握在身側的手。
“憑你身上流淌著我的血脈,”沈風臨語氣冰冷,對于子女,他慣用的語氣便是定奪,從不會如同那些真正的慈父一般同你柔聲細語與你商量征詢你的意見。
聞,沈清強迫自己冷靜的那根琴弦咯嘣而斷,而后冷嘲開口,“是要我流血還親嗎?你知道,我不怕死的!”
你知道,我不怕死的。
這句話足以讓冷冽的沈風臨為之一顫,而后眸間有一絲波動,他忘了,沈清性子烈,逼不得,若是逼急了,指不定她會如何反擊。
這一次父女對戰,沈風臨敗,敗在了沈清那句不怕死上,他雖不想承認,但也逃不過屋內眾人眼眸。
“你父親,是希望能坐下來好好談論這件事情,阿幽、你別想太多,”唐晚見沈風臨面色難堪,便充起了和事佬,跟了這個男人這么多年,她早已熟知這個男人的每一個細節舉動。此時沈風臨眸間的波動,或許外人不清楚,可她,知曉。
沈清側眸看了眼唐晚,對于唐晚,她不主動招惹自己,她也不會閑來無事去招惹她,此時她幫著沈風臨說話的模樣讓她不爽的緊。
“你們所謂的談論,是將陸家的人也包括進來?”她冷冷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