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冥炎也不知道是真不懂他的意思,還是裝不懂。
看著他面色多了幾分的疑惑的看著他,夜墨寒側頭就見他的另一只手落在他身后的墻上,他整個人就像是被他堵在墻和他的身體中間似的。
他什么時候能停止這極其幼稚的舉動?
夜墨寒伸出手捏了捏眉心,面色有了幾絲的困倦。
明明他自己也是剛醒不久,但就是莫名的困乏的緊。
他對著面前的司冥炎開口說:“時間不早了,你該……”走
最后那一個走字還沒有說出口,那熟悉的氣息突然逼近,然后他感覺自己的脖頸處一陣刺痛。
低頭,就見某男低頭靠近他的脖頸處,唇齒咬著他脖頸間的
皮肉。
他猛地伸手一把將他推開,捂著脖子,氣的面色鐵青:“你又在發什么瘋?”
他要說話就好好說話,又咬他做何?
司冥炎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唇,目光緊盯著面前氣的臉色鐵青的男人,他那嚴重濃濃的厭惡,無疑不是刺痛了他的眼。
他眼神暗淡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復了正常,笑道:“臣好不容易抽空來見王爺一次,豈料才聊上幾句王爺便要趕臣走,臣多多少少心里有了些脾氣罷了。”
“脾氣?”夜墨寒心里對他更厭惡了,“你是小孩子嗎?還鬧什么脾氣?”
司冥炎笑著又握住了他的手,“臣到底是不是小孩子,王爺您心里不是很清楚嗎?”
“……”
夜墨炎嚴重懷疑這人又隱隱約約的暗有所指。
他的目光下意識的落在了某人的身下,司冥炎是個太監,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他此刻很想說些刺激他身體缺陷的一些話,但那些話到了嘴邊,他最終還是不忍說出口。
司冥炎察覺到了他的目光,果不其然,肉眼可見的速度見他原本帶著幾次笑意的臉冷了下來。
望著某王爺那番厭惡的神情,司冥炎似乎都能想到他即將會說些什么厭惡他的話。
無疑不是痛罵他是個不能人道的閹狗。
但就是他這個不能人道,受盡世人謾罵的閹狗,還不是憑著一己之力,將貴為王爺的他,收入了掌中。
司冥炎眉眼染上了幾層戾氣,就在他打算聆聽著某人對他的痛罵時,那金貴的王爺卻當真他的面輕嘆了一聲,冷冷道:“本王真的乏了,隨你走不走吧。”
說著,他便走到了一側的床榻處。
司冥炎對于他此舉,顯然多了幾分的困惑。
畢竟這人要是按照平時,定然是將他破口大罵,而今日竟然破天荒的如此安靜了。
或許是真的累了吧。
見他坐在床邊彎下腰脫掉鞋子,司冥炎走了過去,半跪在床榻邊,握住了他的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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