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鴛鴦陣三個字,他自己有點淚目。
他沒想到這世上真的還有人在繼承戚少保的衣缽。
五人相靠,十人的隊伍組成。
“我現在是指揮,聽我口令,有盾的護著兩側,王不二你是長矛手,朱大嘴你帶著他們主攻刺殺……”
“是!”
“來個錦衣衛,這邊缺個遠攻手,要殺那個嗓門最大的,我懷疑他是指揮,射死他……”
吳墨陽大吼道:“我來!”
“我來!”
“你跟我搶?”
“陽哥,哥,求求你,你都殺建奴了,這個機會讓給弟弟好不好,親哥,我想立功,我太想立功了……”
“哥,讓我立個功吧,我太想看我家老爺子笑……”
吳墨陽看著好兄弟鹿藝澤點了點頭:
“欠我一個人情!”
“一個月,酒錢我包一個……”
鹿藝澤深吸了一口氣沖進了隊伍,這是他第一次上戰場,他竟然沒覺得害怕。
陣勢一成,團隊協作就成了,
長矛克制彎刀,木盾牌防御蒙古人有人放冷箭。
陣法就是局部兵力優勢最大化。
把每個人的優點最大化。
這種打法就是把團隊的力量最大化,讓每個人知道自己做什么,而不是跟著前頭的人喊打喊殺。
余令對陣法的理解就是人組成的殺戮機器。
此刻的肖五爺是一個陣眼,舉著石榔頭殺人的王輔臣和余令,兩人是兵法中的“兩才”。
三百人組成了兩才陣。
兩人是兩才陣的陣眼。
拼殺開始,錦衣衛手中的神臂弩也不敢亂射,全部龜縮到肖五身邊。
肖五手里的旗此刻可不是旗……
那可是人心。
小頭領木托被王輔臣一錘子砸死,首領哈剌木也沖了上來。
他見過余令,知道余令是使者,立馬朝著余令殺去。
自己帶來的五百人就算死完,只要殺了余令,那任務就算完成。
哈剌木一聲大吼,小柿子聞猛地抬起頭,沖著余令大吼道:
“少東家,這人是頭,要來殺你!”
余令聞大喜,舉著長刀就朝著哈剌木殺去。
哈剌木身子一側躲過余令的一刀,不待他反應,一根長矛刁鉆的捅進了他的肩頭。
哈剌木大怒,摸出短刀朝著如意投擲而去。
這是他放羊牧馬投擲石塊練就的一手好本事,百發百中。
他以為會扎死這個偷襲的漢子,結果卻扎在他的肩膀上。
如意受傷了。
余令大怒,不再惜力,雙手握住刀柄狂劈。
哈剌木舉著盾抵擋著,巨力突然襲來,長刀竟然刺透了盾牌。
“給我死!”
刀鋒一轉,盾牌撕裂,哈剌木捂著臉鮮血不停的往下落。
在他的腳邊,一只耳朵靜靜的躺在那里!
望著殺意暴漲的余令,哈剌木怒吼道:
“他娘的,狗日的,這是誰核實的消息,這是你們口中文弱的大明讀書人,長生天啊,懲罰這些說謊的人!”
“長生天啊,保佑我余令殺敵吧!”
......
蘇懷瑾望著把刀舞成一道匹練的余令,痛苦道:
“怎么活啊,這可讓我怎么活啊,你咋真的就成了文武全才啊,撐筋拔骨的苦你是怎么扛過去的啊!”
哈剌木是勇士,此刻的勇士跪倒在地。
身上全是洞,洞在不停的往外滲血。
小肥慢慢的走了過去,對著哈剌木的腦袋雙錘對砸。
“噗~~~”
在雙錘夾擊下,哈剌木的腦袋像水袋一樣炸開。
隨后小肥摸出腰刀,揪著哈剌木的頭發如殺雞般割下他的腦袋。
此刻的陳默高終于把他的“神器”準備好了,又一批人沖了上來。
抱著十多斤重的迅雷銃,陳默高迎來了人生最高光的時刻。
“噠噠噠……都給我死……哈哈,噠噠噠……”
雖然迅雷銃銃管裝填時間長,操作復雜,無法在短時間內投入戰斗。
但這玩意是真的是殺人利器……
如此近得距離讓它的威力變得更大。
隨著它冒著黑煙和火光的噠噠聲開始,剛沖上來的那一波人如麥子般倒下。
噗噗的入肉聲,一團團的血霧在眼前炸開……
余令愣愣地望著,腦子里亂的厲害。
上一刻自己還在跟人拼刀子,下一刻冒著火光的熱武器就噠噠噠了……
這一刻的余令有些迷茫了。
這個武器一出,那就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這群劫殺使者的人沒想到這群大明人會這么難殺。
潰散開始了……
“肖五,肖五,沖,沖,其余人上馬,不留活口,不留活……”
玄鳥旗在草原的上空飛舞,轟轟的馬蹄聲再次響起。
這一次不是敵人馬蹄聲,而是屬于大明的聲音。
陳默高喘著粗氣,望著自己造就的修羅場,仰天怒吼道:
“值不值,就問你們老子這二百兩花得值不值……”
喜歡哈哈哈,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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