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進門,蕭晚晚就坐在她家的沙發上,哭喪個臉。
“怎么了?”
溫瀠走近,在她身邊坐下,一臉慌張。
蕭晚晚張開手,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頭,“瀠瀠,你怎么就結婚了啊,以后是不是就不能陪我一起逛街,一起吃飯,一起看電影了......”
溫瀠聽著,忍不住笑出來,拍著她的后背安撫,“我以為是什么事呢。”
“結婚證呢,快給我看看。”蕭晚晚朝她攤開手。
溫瀠:“下午不是發過你照片了嗎?”
“那不一樣,誰知道那個是不是你p的。”
溫瀠笑著拿給她,“我還能拿個假的騙你?自已看吧。”
蕭晚晚看著,嘴撅得老高,“還真是新鮮熱乎的,行吧,看他長得還挺好看,還那么有點錢的份上,我原諒他了。”
說著朝她看,“那你以后是不是就不能陪我玩了。”
“怎么可能,放心,結婚對我來說不過是多了張結婚證而已,其他什么都不會變的。”溫瀠頓了頓,“江辰燁也是這么說的,我們倆也算是一拍即合。”
“真的?”
溫瀠:“當然了,我什么時候騙過你......”說著想起什么,“不過這周末不行,我要收拾東西,搬去江辰燁那。”
“哇,那就是同居了?”
溫瀠點頭,“嗯。”
“也是,證都領了,是得搬到一起住。”說著又開始哼唧起來,“我怎么覺得我跟做夢似的,還是不敢相信呢。”
溫瀠:“我比你還不敢相信。”說著安慰她,“下周,我陪你逛街。”
“那說好了,不許反悔,別到時候我叫你,你可別說你要陪老公。”
溫瀠聽見“老公”這個詞,就感覺渾身不適。
“我跟他之間還用不到這么親昵的詞匯。”
蕭晚晚:“怎么感覺你嫁得稀里糊涂的,婚禮呢?婚紗照呢?蜜月旅行呢?鉆戒呢?一樣也沒有嗎?”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是隱婚。”溫瀠說著從包里拿出一個藍色的盒子來,“不過鉆戒還是有的。”
“呦,我看看那老男人舍不舍得給你花錢。”
溫瀠笑出聲來,“什么‘老男人’,他才二十九。”
“那跟我們也不是同齡人,有代溝。”蕭晚晚說著把鉆戒盒子打開,哇一聲,拿出來看,“我去,這得多少克拉的呀。”
溫瀠搖搖頭,“不知道,聽他說是在國外找設計師定制的。”
“我還沒見過這么大的鉆石呢,你要是在辦公室戴,還不被說是假的。”
溫瀠:“我不在辦公室戴,再說,弄丟了怎么辦。”
蕭晚晚感嘆:“這也太不實用了,平時只能在家里供著,你再讓他給你買個小的。”
“要買我自已會買,又不是買不起,干嘛跟他開口要。”
蕭晚晚:“也是,拿人家手短,說不定還要滿足他生理需求呢,他跟你提了嗎?”
“沒有。”她忙搖頭。
“也是,看起來就像對那種事沒什么興趣......”
“我們倆一共也沒見過幾次,暫時涉及不到那么深層次的事。”
蕭晚晚點頭:“嗯嗯,不感興趣也好,這樣他就不會纏著你,你就有時間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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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忙了幾天,直到周日這天,溫瀠才有時間收拾行李。
早上的時候,江辰燁發微信問她什么時候過去。
她說晚上。
晚上我有一個飯局,應該會晚些回去,馮姨會幫你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