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陸小龍便來到了機場,踏上了京城的旅途。飛機不是直達京城,要在西南省城轉機。不知道怎么回事?陸小龍有種預感,這次的京城之行,會有些不太平。“陸先生,第一次上京城嗎?”馬忠問道。“是,心馳神往,第一次來!”陸小龍答道。“陸先生,京城不比您的家鄉。豪門林立,高手如云,各種勢力犬牙交錯,有可能的話,盡量隱忍,這樣,會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馬忠小心翼翼的提醒道。“知道了!”陸小龍隨口答道。突然,感覺后背傳來了一陣寒意,便轉頭向后望去。不遠處,走來了兩個人。一個高高瘦瘦,穿著一件灰色長袍,臉上的皮膚一片血紅,眼神凹陷,閃爍著奪目的寒光,長著一張馬驗。渾身散發著詭異的氣息。另外一個,中等身高,白白胖胖,臉上堆著笑,但卻陰冷無比,給人一種瘆得慌的感覺。“陸先生,怎么啦?”馬忠問道。陸小龍轉過頭來,嘿嘿一笑,不露聲色說道“別往那邊看,這兩個人很危險,讓人摸摸他的底,千萬別讓他們發現了!”“啊!”馬忠將信將疑,發出了一聲低呼。一個小時以后。陸小龍重新上了飛機。巧的是。兩個神秘人也是同一架飛機,看來,目的地也是京城。兩個小時以后。飛機降落在了京城機場。金家派了兩個邁巴赫來接機。金世凱和陸小龍尿不到一壺,選擇了坐另外一輛車。陸小龍看到,兩個神秘人,鉆進了一輛黑色的汽車離開了。馬忠先帶著陸小龍,來到了京城的一家七星酒店,開了個房間安頓了下來。“陸先生,您先休息一下!中午十二點的時候,餐廳會把午餐送上來,下午三點,我會來接您!晚上,家主特意在家里準備了晚宴!”“一切順利的話,明天上午就可以簽約!等簽約了以后,我再好好陪您到四處轉轉!”“行!你去忙吧!馬忠,麻煩你了!”“陸先生,您是我和大小姐的大恩人!能為你服務,是我的榮幸,有什么麻煩的!”……下午三點的時候。馬忠準點過來了。汽車行駛了半個多小時,來到了一片老宅子處。陸小龍看了一下,這一片的房子都很矮。而且,大部分都是古建筑。“陸先生,這是京城的二環!前面不遠,就是故宮。金家的祖上,聲名顯赫,是恭親王。清朝覆滅以后,滿族貴族的后代開始顛沛流離,大多是散居在東北一帶。建國之后,金家老爺子金大成開始經商,賺到錢以后,對國家的發展,做出了很大的貢獻。政府念及于此,才同意金家把老宅子給買回去!”“這個宅子,在京城,是稀缺資源,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現在市價,在100億左右!”馬忠淡淡的解釋道。“失敬失敬!原來金家是帝王之后!的確是高貴!”陸小龍哈哈大笑。“陸先生,金家的人并不壞!也沒有什么不軌之心,只是刻在骨子里的高貴血液,讓他們多少會有點傲慢!”“我把這些事情告訴您,并沒有炫耀的意思!只是提醒您,萬一他們說出了一些不好聽的話,還希望您能隱忍一下,順順利利的把事情給辦了!”馬忠再度解釋道。“知道了!謝謝你!我來的目的,就是和金無雙簽約,他們金家,就是身份再高貴,也和我沒有多大的關系!不會太過分,我盡量忍著就是了!”陸小龍點了點頭。金家的門口,擺放著一對威風凜凜的石獅子。上面掛著一幅巨大的牌匾。牌匾上有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金府”“豪門就是豪門,這塊牌匾,是純金打造的吧?”陸小龍笑嘻嘻的問道。“陸先生好眼力,的確是黃金打造的,造價5000萬。另外,字體是書片大家張一休所書,也花費了200萬。”馬忠淡淡說道。“有錢人,花錢的方式,還真是與眾不同!”陸小龍撇嘴說道。不遠處,走來了一個頭發須白,臉色紅潤的老者,龍行虎步,強大的氣息噴涌而出,還未近身,便感到了一股強大的壓迫惑。“蕭老!”馬忠恭恭敬敬的鞠躬行禮。“陸先生,這位是金家的大管家,蕭遠山,江湖聲名遠揚,是武學大宗師。”“蕭老爺子,幸會!幸會!”陸小龍表情云淡風輕,抱拳行禮。心中其實已經是涌起了驚濤駭浪。一個管家,居然是大宗師境界!京城的豪門底蘊,果然是深不可測。蕭遠山眼睛瞇成了一條縫,氣息外放,繼續向著陸小龍涌了過去。可最終頹然發現。陸小龍始終氣定神閑,穩如泰山。只有悻悻的收了氣息。這個小子,真是個怪胎。感受不到他一點氣息,卻偏偏能抵制自己的內勁。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難看,他已經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啦!不可能!他才多大的年紀!“你就是陸小龍?”蕭遠山斜著眼問道。“不錯!我的名聲不怎么大,也不至于有人要冒名頂替!”陸小龍笑嘻嘻說道。“油嘴滑舌!是哪個師父教出了你這樣的徒弟?”蕭遠山一聲訓斥。“我屬于天才系列,無門無派,無師自通!”“你不愿意說就算了!何必要遮遮掩掩?”蕭遠山有些不滿說道。“順便你怎么理解!這個,應該不是很大關系吧!如果我知道,救下金無雙和馬忠,會被別人刨根問底的話,當時,我就該猶豫一下,好好考慮一番!哈哈!”陸小龍仰天,發出了一陣狂笑。你丫的!還沒進門,就在這里瞎逼逼!金家的人,果然是蠻橫之極。不是看在你一把年紀的份上,老子扁你!“牙尖嘴利的!就不知道,你手上的功夫,是不是和嘴上一樣好!”“您老放心!不會讓你失望的!”“陸小龍,抽個時間,比劃一下!”“沒問題!隨時奉陪!”“蕭老,別說了,讓陸小龍進去吧!家主在等著呢!”馬忠見火藥味越來越濃,苦著臉勸說道。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