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的話說完了之后,大殿里先是鴉雀無聲。
過了一會兒之后,突然就炸了。
所有人都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要八十九萬貫,給兩百萬貫,這是個什么操作?
別說見了,聽都沒聽過啊。
官家不會是聽錯了吧?
可聽錯也不能錯這么離譜啊,八十九跟兩百,這兩數字之間,就算想套個諧音梗都套不上啊,這怎么可能聽錯?
難道,官家是故意的?
可是,這圖什么呢?
有錢燒的嗎?
想破了腦袋,也沒有人能想明白這么操作到底是個什么道理。
不行,這事兒必須得問清楚了。
于是,大臣們再一次不分黨派的達成了一致。
今天這事兒,必須得有個說法。
然而,他們還沒開始動,趙鼎先出列了。
岳飛確實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但遇到錢的時候,親兄弟也得明算賬。
我老趙當了這個宰相之后,恨不得把一分錢掰成兩半兒花。
官家您倒好,別人報個預算,您不砍一刀就算了,您還直接加倍,有您這樣玩的嗎?
你這么做,對得起我嗎?
心里這么想著,他噌的一下就從隊伍里走了出來。
“官家,李寶將軍說造一艘試驗船需要八十九萬七千一百二十貫。”
趙鼎的話,把劉禪說的莫名其妙的。
“朕知道啊!”
劉禪這四個字兒,差點兒讓趙鼎步了秦檜的后塵。
用手撫摸了一會兒憋悶的胸口之后,他才繼續說道:
“官家,您剛才給批了兩百萬貫!”
他這么一說,劉禪更迷茫了。
“朕知道啊!”
又是這四個字兒,趙鼎感覺自己這會兒也需要一下太醫的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