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副相,朕記得沒錯的話,朕上次讓你寫出師表的時候,你告訴朕,你不會打仗?
劉禪這句話,差點兒沒給秦檜噎死。
聽你這話的意思,我要說我不會的話,這事兒就又不讓我管了唄?
那怎么行?
老夫付出了這么大的代價,這事兒我管定了。
想到這里,他就拱手說道:
“官家,老夫其實會......”
秦檜剛說到這里,劉禪就給急壞了。
“什么?
你會打仗?
你......你竟敢欺君?”
臥槽!
秦檜震驚的差點兒沒把這兩個字兒直接給說出來。
欺君的帽子,誰特么敢戴?
算了算了,還是把張俊推出去吧,反正都是自己人。
“官家您誤會了,臣會的是,打仗的事兒,臣會不了一點兒。”
他這么一說,劉禪的神情才放松了下來。
“哎喲,我的個秦副相啊,你可把朕給嚇死了,朕差點兒以為你欺君呢。
以后說話不要再這么大喘氣兒了,知道不?”
看著劉禪那大松了一口氣的樣子,秦檜只覺得惡心。
呸!
我信你個鬼,你不就是怕我染指軍權嘛,演的太拙劣了,惡心。
雖然惡心,但他還是忍著惡心說道:
“官家,臣雖然不懂打仗,但是張俊他懂啊。
只要由他領兵,吐蕃盡入我大宋甕中啊。”
秦檜說完了之后,張俊便一臉振奮的站了出來。
“官家放心,臣定不辱使命!”
定定了看了張俊半天,劉禪還是搖了搖頭。
“張紫英啊,他不行。
他連個軍令狀都不敢簽,朕可不敢把二十多萬大軍交給他。”
劉禪這一句話,直接讓張俊羞憤欲死。
強忍著悲憤,他大聲說道:
“官家,臣愿立軍令狀!”
看著撲通一聲跪地的張俊,劉禪呵呵一笑。
“張愛卿以為軍令狀是什么?
茅房里的廁籌嗎?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扔?
晚啦!”
說完之后,便不再看失魂落魄的張俊一眼。
“此事不必再提了,隨后朕會問問岳愛卿,看他打算怎么辦。
眾卿要是沒什么事兒的話,那就散了吧!”
他這一說散朝,秦檜、張俊還沒什么反應,趙鼎先坐不住了。
那可是三座金礦、兩座銅礦啊,比大理和蒲甘的玉石礦可珍貴多了。
就這么放在那?
萬一他們跑了怎么辦?
不行不行,這事兒不能拖,要不然自己以后別想好好睡覺了。
于是,他趁著劉禪正式宣布散朝之后,趕緊出列說道
“官家,那可是金礦和銅礦啊,事不宜遲,遲則生變啊。”
趙鼎這么一說,劉禪也有點兒糾結。
就是啊,萬一那礦跑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