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熙看了眼尸體,確有殘留的生靈氣息,沈寒依向民警擺了個手勢,民警們便把圍觀的居民驅散。
陽萍淡定地坐在房間里,好似死的人不是她丈夫,顧熙想到什么問什么。
“你丈夫生前可有異樣?”
“沒有。”
“你當時在什么地方做什么?”
“床上,睡覺。”
“那你可曾見過行為古怪的人或動植物?”
“沒有。”
沈寒依抓住顧熙的手腕,悄悄說道,“他們看不見生靈,即使遇到他們也不知道。”
顧熙把這事給忘了,隨后想起那天她給沈寒依拍照時,人群里有個男生目光時常盯向她。
“你在外面有人了,是嗎?”
陽萍笑笑,“他整日欺我辱我罵我,就算我在外面找七八個男人,也是他活該。”
“你竟然找野男人,膽子大了啊。”一位女人拿起身邊的木板就往陽萍身上打。
沈寒依奪走木板控制女子的行為,同行趕來的男人呵斥陽萍不知廉恥。
全程陽萍不躲也不說話,好像早已司空見慣,顧熙叫人穩住他們才知,這兩人是陽萍的父母。
她父母從進來到現在都沒看過地上的尸體一眼,對于趙漢德的死他們更是無甚關心,反而開始議論起陽萍的二嫁。
這一家人看著都不正常,回去的路上顧熙在想,這次啟動顧氏春秋的信物回事什么?
沈寒依同樣優思重重地看著手臂的傷疤,不小心撞上了停止腳步的顧熙。
“對不起,我沒注意。”
顧熙捂住沈寒依的嘴,把她拉進隱蔽的墻角,示意不要出聲。
陽萍牽著年輕男生癡笑走過去,接著顧熙背后出現一個人影。
“玩躲貓貓嗎?”
沈寒依當場釋放寒氣冰凍,魁開口說道,“等一下,我是來找你們合作的。”
顧熙看著魁問道,“你不是已經被燒死了嗎?”
“你的鬼火還不至于讓我不入輪回,我這次是奉命來抓拿鬼界罪靈,就是剛才那小子,我知道你們也在找他,要不要合作。”
顧熙不相信他,果斷拒絕說,“且不說他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就憑你曾想抓我回去,我就不可能跟你合作。”
魁看著顧熙離去的背景,特意清嗓說道,“可惜了,我還想和你聊聊顧雄安的事情呢。”
眨眼間,顧熙已經魁眼前,拿劍指著他問,“你知道多少關于我父親的事情?”
“直到現在你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吧?”魁淡然靠近顧熙,“從你畢業開始,你的人生就已經結束了,剩下的是顧雄安之子的人生。”
“用你們人類的話來說就是,你被資本做局了。”
沈寒依突然原地暈倒,周圍升起暗黑色的屏罩,一位穿著古代官服的俊俏男子,伴隨彼岸花出現在魁身后。
“熙熙,好久不見。”
眼前的男人顧熙既熟悉又陌生,當看到他眉目時,顧熙才依稀記起曾經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