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
后山一座亭臺之中。
一位滿頭白發的中年男子正在喝酒,他正是劍皇城的掌控者,劍皇。
尊者之境的強者!
劍皇看了一眼天穹,淡笑道:“萬家燈火?這一劍當真不凡!他那柄葬花劍,也很不凡......”
葬花劍,尋常之人,自然不知此劍之名。
而他劍皇是劍道尊者,是儒圣的弟子,知道更多,那柄劍是傳說之中的邪劍,與中域古老大教有關。
“來了一個有趣的年輕人,無須仗著修為與他打,壓制到叩宮境與他一戰吧!”
劍皇笑著開口道。
仗著修為與謝危樓打?毫無意義!
那小子掌握著可怕的底牌,你仗著修為壓他,他也可以仗著底牌鎮你。
如此一來,還不如壓制修為,正常一戰。
轟!
與此同時,劍閣十七層、十八層的大門開啟。
十七層,一位身著血色戰甲、手持血色長劍的無頭將軍走了出來。
十八層,一位身著藍色儒雅長袍、滿頭銀白色長發的年輕男子走出。
二者身上,皆彌漫著問道之境的威壓。
“......”
謝危樓看向那無頭將軍和年輕男子,眼中露出一抹異色。
書先生對著二人行了一禮,這兩人皆不簡單。
一位是皇朝的將軍,曾被強敵斬下頭顱,千年以來,難以恢復,依舊是無頭之身,便一直待在劍皇城。
至于那位年輕男子,那并非真人,而是儒圣所留的一道不滅法身。
“今日這劍皇城,來了兩個極為不錯的年輕人。”
儒圣法身笑著開口,聲音溫和無比,讓人感覺如沐春風。
謝危樓看向兩人,笑著抱拳道:“不知二位前輩高姓大名?”
這兩人都極為不簡單,氣息非常恐怖,不用底牌的話,他根本不可能是對手。
尤其是那位年輕男子,身上彌漫著問道境的氣息,卻讓他難以看透絲毫,對方體內潛藏著無比恐怖的浩然之氣,超過他所見的任何人。
無頭將軍發出一道神魂波動:“我只是一個無名之輩罷了!”
他與強敵大戰,被強敵一劍斬下頭顱,多年以來,難以奪回頭顱。
敵人那股劍氣充斥他的全身,破壞他的身軀,讓他難以恢復,唯有煉化那股劍氣,將其解決,他才有望更進一步、恢復頭顱。
這對他而,乃是恥辱,他不想去提昔年的名字。
或許待他解決體內劍氣,頭顱恢復的時候,他才是東荒皇朝的將軍。
儒圣法身溫和一笑:“我只是一道法身。”
他又看向謝危樓眼中的葬花劍,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原來如此!不如二位前輩一起出手?”
謝危樓看向兩人。
儒圣法身笑著道:“他將修為壓制叩宮巔峰與你一戰,你若能贏,便可直接去取十七層、十八層的東西,你看如何?至于我,不會出手,觀看即可。”
“如此也行。”
謝危樓聞,輕輕點頭。
不仗著修為壓他,若是如此的話,他倒也不用祭人皇幡。
無頭將軍立刻壓制修為,身上彌漫出一股叩宮巔峰的氣息。
即使他壓制了修為,但他終究踏足過問道境,其戰力,自然是遠超叩宮巔峰的。
最起碼書先生與叩宮巔峰的他交手,肯定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