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謝危樓所,問道不如問心,當你心念足夠堅定的時候,你會只有一個目標,不斷前行,外物根本影響不到你。
若有阻礙,也當將其墊腳石,踩著過去!
石清璇沒有繼續落子,她神色復雜的說道:“或許這一局沒必要下去了。”
她的問道之局,不是謝危樓的問道,而是她自已在問道,謝危樓在解道。
她的問道,困不住謝危樓,只能困住她自已,這一局,勝負或許從一開始已經揭曉。
謝危樓搖搖頭:“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已的道,問天、問道、問心,其實都是片面的,天人合一,道存天地,道心不朽,萬古長存,合而為一,方可窺視極道,這一局充斥變數,還是繼續落子吧!若是不進行到最后,你又如何真正知曉,自已的路就不對了?”
“有道理!那就繼續吧。”
石清璇稍作沉思,便繼續落子。
“......”
謝危樓笑著落子。
轉眼。
半個時辰過去。
棋盤之上,白子被殺得丟盔卸甲,黯然離場,徹底成為墊腳石。
黑子覆蓋全局,包圍四方,不計后果的侵略,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白子根本擋不住。
“我敗了!”
石清璇心中一嘆,早知道會敗得這么慘,就不該繼續落子。
謝危樓滿臉笑容的伸了個懶腰:“石姑娘,承讓了!”
殺得石清璇丟盔卸甲,他很舒服,也很滿意。
什么問道之局?
他真的能懂嗎?
他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年郎,連真正的大世面都沒有見過,連生死都參悟不透,連修為都在洞玄極境,有什么資格道?
也就是胡編亂造一通,一句話,耍嘴皮子罷了,反正不能吃虧!
石清璇對著謝危樓伸出手,手背上的白色鱗片圖騰露出來:“有什么疑惑,想問就問吧。”
“可以摸一下嗎?”
謝危樓盯著石清璇的纖手。
石清璇微微一怔,點頭道:“可以!”
“......”
謝危樓也不客氣,直接抓住石清璇的纖手,摸了摸上面的白色圖騰,又捏了捏。
石清璇見狀,問道:“如何?”
謝危樓神色認真的說道:“很軟、很嫩滑......”
石清璇眉頭一挑,立刻將手縮回去。
謝危樓笑著道:“我曾見過一個手背上有青色鱗片之人,那鱗片的形狀與姑娘手背上的一模一樣。”
“青色鱗片?是這種嗎?”
石清璇手指微動,手背上的白色鱗片圖騰,直接變成一塊白色鱗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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