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辭雙手按在兩人的椅子上,故作詢問:“剛剛三樓的煙霧報警器觸發了。”
“你們去看看是什么回事。”
“回來跟我匯報”
聞,兩人頓時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噢噢,好的,我們這就去”
直到兩人都從徹底離開,慕辭才躡手躡腳的把門關上。
她連忙來到電腦前。
就在她急著刪監控的時候,她在監控畫面里。
看見了一個匆忙逃竄的男人。
就算對方化成灰她也記得,那個向自己扔手術刀的男人。
但自己現在只能是把監控刪干凈。
搗鼓半天,終于是在兩個工作人員趕回之前把全部監控畫面都刪了個干凈。
手術室內。
簡墨正聚精會神揮動著手上的手術刀。
他的眼底正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每一次看見人腦時,他都會產生無法抑制的興奮。
這使得他從小就開始對人腦進行研究。
現如今更是在腦部手術上又了更深的造詣。
他一邊用止血鉗止血。
此刻任何的一個微小舉動,都有可能會對病床上的江一汀造成傷害。
很快,他便看見江一汀腦子里的芯片。
他伸出鑷子去夾住芯片,可那芯片就像是粘在了大腦皮層上。
可每當他稍稍用力。
即便是打了過量麻醉的江一汀也會眉頭緊蹙。
似是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一般。
大腦表面的細小血管已然破裂,在緩緩滲血。
只能用止血鉗和棉花止血。
可酒精觸碰傷口帶來的疼痛是劇烈的。
簡墨變得愈發興奮,他還是第一次自己一個人做手術。
他一個人要做多個人的活。
從前做手術的時候都有助手在一旁幫自己的忙。
越是興奮,他的大腦思維就越發清晰。
看著血淋淋的大腦,他的心思開始變得透徹。
只能切去和芯片粘合的部分腦組織嗎?
可這樣的話
她,很有可能就會失去肢體運動的能力
他決定用手術刀慢慢的一點點分離黏連的地方。
江一汀只覺得自己的眼皮很沉,很沉。
幾乎要睜不開。
但她能感覺到,麻醉劑正在逐漸失效。
痛覺正逐漸回歸自身。
她甚至能感覺到手術刀正在自己的頭頂滑動
簡墨抿了抿唇,握著手術刀的手指正微微顫抖。
腦海里閃過對方問自己的問題。
“哥哥,這個手術你一個人做有把握成功嗎?”
他的回答是----有。
這么多年來,他從來沒有任何一次腦部手術失敗的經歷。
無一例外全部成功。
簡墨從一旁拿過另一把消毒過的手術刀,一點一點的將芯片和腦步黏連的地方緩緩分離。
“痛”
江一汀因劇烈的疼痛發出一聲低語,手指緊緊攥著床邊,指腹邊緣已然泛白。
那疼痛就好似牙簽戳破了耳膜進入腦袋。
尖銳的牙簽頭在腦袋里不斷的穿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