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
地下室的景象也展現在眼前。
看起來御氏每一層樓的構造看起來都大差不差。
“執野哥哥,你不覺得冷嗎?”
就像北方的冬天和南方的冬天,寒冷,但卻有著本質的區別。
御執野捏了捏她的手掌。
與以往不同,這一次,慕辭的掌心要比他的還要溫暖三分。
“沒事,不用擔心。”
還沒往前走兩步,就聽到了一聲聲吆喝。
“你們還沒資格跟我說話。”
“去,給我把御執野給我叫來!”
聲音里帶著高高在上的霸道,和醉酒后的醉意。
下一秒,呵斥聲此起彼伏。
“去!再不去,老子砸死你!”
兩人走到房間門口,恰巧碰見御執野那灰頭土臉的手下。
“御,御總,你來了。”
御執野雙眼一凝,語氣冷了下來,“你們給他拿酒了?”
手下連忙低頭解釋。
“不是的御總,是,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就已經喝醉了。”
御執野做了個手勢。
手下頓時如釋重負,匆忙離去。
慕辭伸手推開半掩的房門。
隨著房門夾角的不斷變大,房間內的一切逐漸映入眼簾。
“滾!”
隨著房間內景象一塊進入她雙眼的。
是一個正以極快的速度從小變大的玻璃瓶。
慕辭的瞳孔在這一刻驟然放大。
下一瞬,御執野擋在她的身前,玻璃瓶也砸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后背上。
她聽見了一聲悶哼。
旋即,是一聲玻璃瓶碎裂的聲音,就憑碎成一塊塊玻璃碎片。
砸在她的耳膜,痛在她的心尖。
慕辭用雙手撐住向前傾倒的御執野。
她的雙手微微顫抖,抓著御執野手臂的指節邊緣已然泛白,
“你沒事吧!?”
御執野只覺得自己的后背像是被鈍器擊中,痛楚從后背貫穿到了身前。
他奮力擠出一抹笑容,打趣道:“阿辭,你的手指,掐的我好痛。”
“哎呀都什么時候了,還在開玩笑!”
話音剛落。
“兒子,你來了,你可真是讓我好等!”
聽見御周燼的聲音,慕辭的眼底滿是冰冷和怒火,手指握成拳。
手背青色的血管凸起。
要不是御執野擋了那一下。
玻璃瓶砸到的,就是她的額頭,砸這么一下,就是不死也要成傻子。
御周燼步履搖晃的走到兩人身前。
剛伸手去拉御執野。
慕辭一把將御執野拉開,將力量聚集在鞋跟,一腳踹在御周燼的腹部,快準狠。
“啊!!!”
御周燼被一腳踹到在地。
劇烈的疼痛和痙攣讓他的酒意散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