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傳音,雪蓉心中無語,面上恭敬的說道:“這是養心殿里一直以來的規矩,浴缸里含有雪參、夜茗香、冰晶果等藥物熬制出的解乏湯液,清晨沐浴,可以解乏,能讓陛下一整天都精神飽滿…”
姬太初面露無奈,搖了搖頭,“算了,你安排吧。”
說著,直接站起身。
雪蓉連忙將漱口水遞給姬太初。
姬太初喝了一口,漱了漱嘴。
寧冰凝十分有眼力勁的端來漱口盂。
姬太初將漱口水吐到漱口盂里,隨后便微微張開了雙臂。
谷青荷、洛玉真對視一眼,十分無奈的一同上前,幫姬太初脫衣。
雪蓉瞥了眼寧冰凝。
寧冰凝頭皮發麻,卻也只能無奈的來到玉缸前,默默寬衣解帶。
在昨天,她和谷青荷、洛玉真,被雪蓉培訓了一整天,她已經快麻木了。
但真正再次脫衣進入玉缸,羞恥感仍是漫上了心頭,整張臉頰都紅透了。
相比之下。
幫姬太初脫衣的谷青荷、洛玉真要淡定不少,也就在幫姬太初脫掉最后一條短褲的時候,再次震驚的羞澀一下。
眼見寧冰凝已經主動進入玉缸里,姬太初也沒客氣,來到玉缸前,輕身一躍,直接跳入玉缸里。
雪蓉看了眼寧冰凝,眼里閃動著催促之意。
寧冰凝頭皮發麻,強忍著羞澀,主動貼向姬太初。
谷青荷、洛玉真也都十分聽話的幫姬太初洗頭。
姬太初閉上眼眸,一邊享受著三女的侍奉,一邊探查著錦詔殿的一應卷宗,查詢傳位詔書的信息。
探查許久,一無所獲。
姬太初的目光落在鐘秀宮里,調動數百顆黃金珠子,在紫女身前擺出一行文字:
“可知有關傳位詔書的信息?”
正盤坐在床榻上靜修的紫女,看到身前忽然浮現的金珠文字,瞬間便知這是姬太初的手筆。
也只有姬太初,可以如此無聲無息的做到這種事。
略作回憶,她輕聲道:“奴婢曾有幸見過一卷傳位詔書,據奴婢所知,傳位詔書通常是一式三份,一份存在金鑾殿的牌匾后面,一份存于御書房里,最后一份存于內閣衙門。
三份傳位詔書,皆由玄金絲編織而成,水火不侵。”
“金鑾殿的牌匾后面?”
姬太初眉梢輕挑,透過虛神鼎,略一查看,瞬間便看到金鑾殿上的‘金鑾殿’牌匾后,確實存放著一個金織圣旨盒,盯著看了看,他又調動金珠,在紫女身前形成新的文字:
“新皇繼位之后,都會將之前的傳位詔書收走?”
紫女不確定的道:“應該吧,奴婢也不確定。”
姬太初想了想,又用金珠寫道:“哪兒有玄金絲?”
紫女輕聲道:“司禮監的府庫里,應該會有。”
姬太初沒再多問,他仍舊閉著眼眸,注意力卻透過虛神鼎,落在了正幫自已擦拭身體的寧冰凝身上。
此刻,他有種作繭自縛的無奈,谷青荷、洛玉真都在,他就算想對寧冰凝做些什么,也不好操作。
他能做的,便是不刻意壓抑自已的身體,讓寧冰凝可以清晰的看到,他此刻的想法。
注意到姬太初的身體變化,寧冰凝眼皮子跳了下,原本就羞紅的臉頰,唰的漲紅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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