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太初點點頭,說道:“第二件事,第三件事,以后再說,我們先玩第一件事。”
赤練神尼心跳快了些許。
姬太初忽然又問道:“你剛剛說我像一條狗?”
赤練神尼臉頰僵住。
好一陣后。
“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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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東廠廠獄。
渾身重新顯現傷勢的姬太初,穿著染血的囚衣,躺在草床上,好好的睡了一覺。
這一覺一直睡到中午。
醒來后,掃了眼牢房外放著的飯菜,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心念一動,直接將這看著就有點餿了的飯菜,攝入虛神鼎里。
“吃飯也要演?”
姬太初暗暗搖頭,透過虛神鼎,從無頭巨龜身上運來一縷猩紅的龜血。
這一縷龜血一直處在虛神鼎里,直至涌入姬太初嘴里后,才在現實顯現,順著姬太初的喉嚨,涌流進肚子里。
連續喝了一大團猩紅龜血之后,騰騰熱意從腹部升起,快速蔓延向四肢百骸,姬太初臉色變得稍顯紅潤,默默煉化起來。
如此,兩天后。
傍晚時分。
“來了。”
躺在草床上的姬太初,翻了個身子,由原本的躺在草床上,變為趴在草床上。
虛神鼎籠罩范圍里,四名黑袍白發太監一同押送著一名白發白須的老者。
在他們身后,還有兩名老太監,押送著一名看著很狼狽,卻又頗為儒雅的中年人。
“張清風,唐輕岳…”
姬太初暗道。
片刻后。
四名老太監將張清風押送進姬太初左側的牢房里,也就是最深處的一座牢房。
另外兩名老太監押送進張清風對面的牢房里。
唐輕岳身上只有一條鎖鏈;張清風身上,不僅四肢都被鐐銬鎖鏈鎖住,后背上的琵琶骨也被兩個鐵鉤鎖住。
關押好這兩人之后。
為首的老太監盯著唐輕岳,淡淡道:“咱家建議你,好好勸勸你師叔,陛下只是需要一顆天香靈乳丹,只要打開那口箱子,你們天山派仍舊可以重建。
但若是執迷不悟,未來便不會再有天山派。”
唐輕岳冷笑一聲,并沒有搭理。
為首老太監淡淡笑了一聲,也沒多說,和其他老太監一同離開。
等到腳步聲徹底消失。
唐輕岳看向對面牢房里的張清風,一臉關切的問道:“師叔,你沒事吧?”
張清風坐在地上,閉著眼眸,并沒有搭理唐輕岳。
唐輕岳皺眉,悶聲道:“師叔你當時就不該出手,你要是逃了,他們哪敢直接直接殺我天山派弟子?”
張清風忽然睜開雙眼,深邃的眼眸銳利如鷹,冷冽的盯向唐輕岳。
唐輕岳一顆心微微顫動,面上平靜的看著張清風。
張清風冷冷道:“唐菲送給老朽的雪蓮玉酒,是你釀的吧?”
唐輕岳一怔,點點頭,“是我釀的。”
張清風深深的看了唐輕岳一眼,重新閉上眼眸。
唐輕岳眸光微動,面露疑惑,問道:“師叔,你忽然問這個做什么?”
張清風沒回答。
倒是他隔壁響起一道輕哼聲:
“還能做什么,當然是懷疑你吃里扒外,在酒里下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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